他说:“蒋意,把腿张开。”
夜晚过于迷乱,喘息与呼吸重叠,光影变得晦暗不明,像被引诱的路人,理智轰然崩塌,沉溺于片刻欢愉。
电话什么时候被挂断,谁先挂断的蒋意其实记不清了,他爽过就进入了贤者时间,等离家出走的羞耻心再次回归,有些慌张的把犯罪现场收拾好,看着手机里偷拍的方寻野照片,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之后忙着拍戏和□□的事,再次听到钟小北的消息已经是月底了。
那天,霍西铭是一个人来的,脸色有些疲惫,和以前那副高人一等的资本家嘴脸不同,眼底青黑,嘴唇干燥起皮,有些风尘仆仆,整个人透着一点慌乱和无措。
这幅打扮让蒋意不由得怀疑新讯破产了,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惊讶,“霍总?”
“他走了。”这是霍西铭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则是,“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蒋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呆愣了在原地。
他一直都知道钟小北想走,只是因为被霍西铭拴住了脖子走不掉。
甚至以前闲聊时两人还无厘头想过怎么善后。
可没想到的是,真到钟小北要走的这一天,连自己也不知道,他瞒着所有人走的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带走,仿佛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值得留念,潇洒随性。
霍西铭的嘴巴开合,还在说着什么,可蒋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只是觉得气愤和无奈,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担心。
半夜的时候方寻野接到了一通电话,何春声音有些无奈,“方老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可是蒋哥他喝醉了……”
“钟小北!你他妈最好给我死在外面别让我逮到……”何春的背景音里传来蒋意咒骂声,很容易就能听出来。
“他怎么了?”
何春小声说:“不知道,只是一直在喝酒,喝醉了就在骂人。”
“把电话给他。”方寻野吩咐。
“好,”何春走了过来,扶着酒鬼说了半天,“蒋哥,方老师找你,你快别喝了。”
“方老师?”蒋意酒气上头,眼前景物都有重影,大着舌头说不清话,太阳穴嗡嗡的响,却还是能听出方寻野的声音,呆傻的模样有些好笑,盯着何春看了会儿,一把抢过电话,打了个酒嗝,“方……方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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