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自信可改变未来
问谁又能做到
卢心尧跟着哼了几句,他的声音薄,听上去便没有原本的沉重,将歌词里的痛苦挣扎变作了希冀期待,卢从景注视着他柔和的脸庞和干净的双眸,感觉好像自己脏得早已洗不净的灵魂也悄悄地被寄存了一部分。
他卑劣地在卢心尧还没有长大的时候,便占为己有,享受他的崇拜、他的依赖,享受不带一点杂念的纯净爱意。
他不愿承认他其实迷恋这种感觉。
&ldo;我不太确定有几处是怎么处理的……&rdo;卢心尧把手放上黑白琴键,按下了第一个键,很快就连成了曲子,钢琴版的《光辉岁月》听上去并不激荡,甚至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温柔。
卢从景露出了一点怀念的神色,庭院池塘里的淡紫色睡莲静静开放着,画面岁月静好。
腊月二十九,港城奕居酒店。
酒店四十九整体的色调是香槟色的,墙面都是整块的大理石,在设计上简约雅致,而在这里特别能看到skybr的特别设计,贯穿到天穹的神龛似的精准切分的玻璃透窗,如同一盏盏长明灯似的亮着,极大程度上延展了视觉的极限。走在地毯上,仿佛这条路通向的是圣地,难掩恢弘。
不少黑衣保镖守在电梯口,屏幕上的数字不断滚动,最终停在了49层。电梯门开了,衣着端庄得体的中年男子携女眷走出电梯厢,早已静候在那里的管家引着他们去宴客厅。
这是最后一位受邀来家宴的卢家旁系。
自此电梯门关闭,四十九层的按键的灯光全部熄灭,旁人不能再上到这层来。
每个人的座次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在管家带路下,直接入座。
卢承信对自己的座位还算满意,余光瞟了一下比他座次更好的,不是长辈就是血缘更亲近的,便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在他这个位置烛台挡住了卢从景左手第一位的人,他不免猜想,坐在那里的究竟是哪位长辈。
卢从景是家主,坐主位;而左手第一席相应的是最重要的主宾,当然,也有例外,也可以是主人的配偶,但林南烟已去世,无人再能居此座。
他数来数去,也摸不清卢从景的心思,这时管家领着最后一位入场,宴客厅大门闭合,晚宴正式开始。
宴会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虽是同宗,但并不每个人之间彼此熟悉,最多是两三个人相互交谈,尤其是卢从景,他从不同宾客在这样的场合聊天。
&ldo;承勇,你和叶二少的那个项目如何?&rdo;
&ldo;刚刚开始做呢,收益都说不好。&rdo;答者谦虚道。
今日准备的是粤菜,按照西式的惯例分食,每人上一小例菜品,如果不够可以按铃告诉管家要加什么,今日准备的饮品是红葡萄酒,单从颜色来看就知道品质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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