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没烧炭,这么冷也过来?”
君吾抿着唇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看着楚御琴,眼神又别扭又委屈。
虽说天气马上就暖和起来了,可屋里还是凉飕飕的,好在很干净,楚御琴眼神一暗,想起今日在宫宴上君吾勾她的那个样子,然后慢条斯理解起君吾的衣服来。
君吾不愿意,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不让松开,谁知楚御琴并不介意,转而去脱君吾的裤子。
这样一来,君吾更委屈了。
殿下是不是只当他是个泄欲的玩意呢?以为他闹脾气而已,先睡在他这边也就行了,然后再去找那个人睡。
“哭什么?”楚御琴抬眸,就见君吾眼角一滴泪滑下,她下意识伸手替他抹去,碰到枕头湿了一大半才知道这人方才哭了多久。
“行了。”楚御琴终于不再逗他,“人我不会碰,已经打发人送走了,怎么就气成这样?”
君吾眨了下眼睛看了过来,似乎是在分辨楚御琴说的是真是假,可他分不出来。
“小爹莫不是吃醋了?”楚御琴话里带上了笑音,又叫上了许久不曾用过的称呼。
果然,君吾浑身一颤,立刻将自己的身子从楚御琴手中解脱出来。
“不许。”他轻声又飞快地道了一声。
“不许什么?”楚御琴明知故问,“不许找别人睡?还是不许叫你小爹?”
“小爹”二字本无非是个称呼罢了,可从楚御琴口中说出来,就是暧昧又不正经,好似有一股魔力般让君吾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别人的夫郎,现在是跟外面的野女人厮混呢。
可眼前这个,分明就是他的妻主。
“究竟是不是吃醋?”楚御琴看着他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吃醋。”君吾道,“我只是来报殿下的恩,殿下自然不必只守着我一个人过日子。”
一句话就能说出十足的酸味来。
“报恩?”楚御琴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手下的动作倒是利落,君吾只觉得自己下身一凉,裤子便自然被丢到了一边。
而后他浑圆厚实的臀瓣上,毫无遮挡性地,就这么被楚御琴狠狠打了一巴掌。
打得君吾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可比疼更甚的,是羞耻。
“小爹既然不好好说话,做晚辈的自然要替亡母好生教训才是。”楚御琴嘶声吐息,盯着君吾的眼神好似毒蛇在盯着猎物,她用力扯开君吾的衣襟,容不得他半点反抗,吐出自己最后的话语,“养了你这么久,是该好好报恩才对。”
这一夜对君吾来说过得格外漫长,后来他只依稀记得最后一次是在主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过去的,只是在君吾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睁开眼睛看见楚御琴就坐在不远处剥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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