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他们不要进来打扰你的。”皇后轻轻瞥了他一眼,目光漫不经心望了一眼玉玑子,玉玑子向屋内四处探测了一会,朝她摇了摇头。
李桢悬着的心落下几分。
皇后深凝了眸,微微沉默了一瞬,端庄得体一笑:“既然皇儿没事,母后也宽心了,你好生在这里歇着,母后便先回去了。”
“恭送母后!”李桢起身相送。
皇后拂袖,领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去。
出了东宫,御花园内,皇后顿住脚步,挥手,尾随着的宫婢仆人已全部退下。
那鲜艳的花儿开的正好,她精致修长的指甲一掐,已折下了一枝花,放入鼻尖轻轻嗅了嗅:“当真什么也没发现?”
玉玑子点了点头:“嗯!”
皇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花,轻喃着:“莫非是哀家多虑了?”眼底骤地一冷:“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居然还能大难不死,看来这李桢运气倒是不错!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情况发生!”
“娘娘的意思是……”
“咔嚓”一声,指甲将那束娇艳的花枝折断,皇后轻轻瞥了他一眼,却未曾言语,转身离去。
东宫内,待皇后等人走远,李桢急忙掩于门后,注意外面一举一动,确定皇后等人不会再回来之后,才低声叫了两句:“长歌……长歌……”回答他的是却是一片寂静。
去哪了?
李桢皱了眉,如今宫内有皇后及玉玑子虎视眈眈,恐长歌遇见什么意外,也不再顾及此刻是否与长歌正在置气,立即起身,往长歌所住地而去。
当他到了长歌所住寝殿之时,长歌不在,他转而又去了书房,又扑了个空。
长歌居然还不在。
究竟去哪了?
莫非真的因他刚才所说之话生气了?
心底划过一丝慌乱,正当李桢有些不知所措之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地方,立即疾奔而去。
当李桢走入暗道之时,便发现一袭烟金笼雾般的长歌,竟然躺在软榻上睡着了。
因李桢有长歌赐给的凤凰翎,所以长歌并未被其所惊醒。
看着那张恬静安详的睡颜,李桢微微松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柔意,刻意放轻了脚步,从暗道木柜中取出一件白色披风,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眼前的女子娇若浩瀚新月,肤若凝脂,发丝随意绑了根淡雅的丝带,无形之中透出一股异于常人的高贵清冷,似生生将人隔离几分,写着生人勿近字样。
长歌,你连睡梦中,都是这样呢……
见着面前那措手可及的人儿,他心突地一跳,竟情不自禁地慢慢凑近了身体,再慢慢地凑近,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呼吸喷打了对方的脸上。
那袭烟金的身影似笼上一层薄雾,体内欲|火越来越盛,鬼始神差地,他凑近那娇红欲滴的唇吻了下去,冰冰凉凉柔软的触感……
李桢心防不迭地一跳,似被电击般迅速收回,睁大眼睛似不敢置信,刚刚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长歌只觉有压抑感传来,睁眼,便见李桢愕然地瞪大了双眼,错愕地看着她,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怎么了?”
长歌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查觉他呼吸急促,脸颊微红,以为伤口作祟,素手微抬,探上他的额头。
李桢还未从她突醒的症状回过神来,额上顿时一凉,那熟悉馥郁的香气扑鼻,触及到那纯洁担忧的眼神,心没来由地一慌,只觉自己龌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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