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就只是想要快速地吻一下她,然后鼻尖抵着她的,声音很低地问她:“晚上还想在我背上留指印吗?”
这个指印是什么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沈书砚快速地从那个吻里面抽离出来,有些懊恼地想要将这个人给推开。
沈书砚猜的没错。
结果推他的手,被他握着。
“贺山南,你就是故意等着让我在所有人面前说出来,那天晚上我跟你在房间里面!”沈书砚瞪着他,“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那么说,有多尴尬!”
贺山南低笑,“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啊,为什么要那么直白地说我两在上、床?”
那两个字的冲击力,真的很大。
尤其,偏厅里还有八十多的老人。
哪怕是在同龄人当中,说出口也的确是难为情的。
“那要怎么说?”沈书砚问他,“你会说你教教我。”
贺山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低笑,“你这样就挺好,我怎么教?”
“开车啊。”沈书砚余光里面瞧见后面的车子已经亮了灯,也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副驾上周尤沉着的脸。
男人退回到驾驶座上,退回去之前,还将安全带给她系上。
而后启动车子离开这座古老的酒庄。
贺山南似乎心情不错。
但绝对不是因为洗清了侵犯蔡思婕的嫌疑。
过了好一会儿,沈书砚犹豫着说:“你能不能……不要在周尤面前,表现得那么……”
“你还担心他吃醋?”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沈书砚轻叹一声,“监控都是周尤找出来的,他这次帮了你很多啊。”
“所以呢?”男人的声音略沉。
所以沈书砚并不是很想跟贺山南讨论这个问题。
沈书砚觉得哪儿哪儿都是麻烦。
只听着贺山南说:“他迟早得接受,而且,你们两当时是分手的状态。你要觉得对不起他,你跟他去好。”
沈书砚扭头看向窗外。
虽然远离酒庄之后,外面几乎是一片漆黑。
这里是纽城的乡下,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
贺山南自然也没有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
后面的车子跟得不快也不慢。
周尤找宁不为要了烟,他平日里很少抽烟。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以前跟沈书砚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喜欢烟味。
所以这几年在纽城,压力很大的时候,也没有抽烟的习惯。
宁不为递了烟给周尤,说道:“小少爷,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宁不为作为贺山南的律师和朋友,加之又经手过他们的婚前协议,离婚协议,估计再过不久就要经手复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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