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情绪越是有点激动。
她继续说道:“我以前真的觉得,我存点钱,隐姓埋名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和点点的地方,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万事大吉了。但事实并不是那样,我越是躲,那些事儿就越是会找上门来。”
沈书砚说:“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值得害怕。”
说起来,沈书砚一直都挺羡慕贺山南那种无所畏惧的性格。
好似天塌下来他都能云淡风轻。
她以前觉得贺山南大抵是因为出生在贺家,有强大的背景支撑他去做一切事情,给了他狂傲嚣张的资本。
可能那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是贺山南性格使然。
遇事,去解决,而不是去逃避。
晏谨之感觉沈书砚最后这句话,很贺山南。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思维和说话方式,原来都会变得统一。
晏谨之挺烦的。
要不是很喜欢,哪有那么容易被影响。
就在这时,沈书砚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沈小姐,是我,褚未。”
听到褚未的声音,沈书砚还挺意外的,她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思绪。
问了一句:“什么事?”
“电箱故障,酒庄里暂时没有人会维修,最快也要明天早上。给沈小姐送蜡烛过来。”褚未顿了顿,“晏先生,也在里面吗?先前好像有人送沈小姐回房的。”
晏谨之应道:“嗯,是我。”
褚未道:“那我把蜡烛放门口,不打扰二位了。”
没过一会儿,外头的脚步声渐小,褚未应该离开了。
晏谨之打开门,将门口点着的蜡烛拿了进来,再将门给关上。
但沈书砚似乎想出去。
晏谨之挡在门口,“你出去干什么,宴会这个时候都散了。贺山南又不是小孩子,你担心他的时候不如先担心你自己。”
沈书砚想,如果沈长宁的确是在试探她跟贺山南的关系的话,她现在再出去找贺山南,的确很容易引起注意。
没有被碰到正好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可以有一套说辞。
沈书砚吐了一口浊气,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
她没大声说话,因为那个监控应该是蓄电池,断电的情况下,也能使用。
不过倒是可以借着灯光不足为由,没看见,不小心将花瓶碰到地上,再不小心将它踩烂。
沈书砚的确也这么做了。
晏谨之一开始没明白,等到沈书砚从狼藉中捡出那个微型摄像头的时候,晏谨之才恍然明白。
现在监控被毁,晏谨之啧了一声,“果然,她也不相信你。”
断电的房间里面很冷,沈书砚窝在床上,把被子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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