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没敢点头,只说:“可能,周尤看起来比较好拿捏吧。毕竟像他这样听话懂事,又不给父母招惹是非,遵纪守法,长得也还可以,适婚的二代,的确不多。”
说完之后,她又看着贺山南。
这人一看,就是不好拿捏的。
她说:“南哥这样年纪轻轻就从父亲手里接过大半企业,目标明确,在生意场上乱杀的人,一般人根本不敢选你当联姻对象。可能一个不小心,多年基业就成为你的囊中物。”
现实中也有太多这样的例子。
看着是强强联手,实际上另一方不断被禅食,最后只能依附对方而活。
贺山南太过强势,绝非好拿捏的人。
贺山南轻笑,意味深长地问沈书砚:“你觉得周尤听话?”
他这笑里,蕴着太多的意味,沈书砚没太看明白。
她思索片刻,问:“难道周尤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吗?”
“好奇?”
沈书砚摇头。
贺山南扣着她后脑勺,“你最好是不好奇。”
对一个人的喜欢,是从好奇开始的。
沈书砚由始至终好奇的,也就只有贺山南一个人罢了。
优雅矜贵的大少爷,会为了不是弟弟却胜似弟弟的人,为他打架出气。
从容斯文的男人在褪下衣衫之后,又是浪荡痞气的模样。
一层一层地探究下来,多有意思。
她是明显觉察到周尤眼底闪过的如狼似虎的眼神的,也是知道晏谨之明晃晃表白之下是有动机的。
但她没有过多的好奇,甚至连探究的想法都没有。
对不喜欢的人能有多淡漠,大概就是不好奇他所有的一切。
对喜欢的人,他晚上吃了什么,都想问一下。
她捧着贺山南的脸,问他:“南哥,你晚上吃了什么啊?”
贺山南:“你。”
“你没吃。”
“现在补上。”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真的是要去吃晚餐一样。
……
沈书砚晚上是在影音室睡的,根本不想再挪动半分。
这里的沙发将下面折叠部分拉出来就是一张大床。
贺山南是懂享受生活的。
但估计这三楼的影音室,他平时基本不来。
影音室里没有窗户,这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
是外头传来敲门声,沈书砚才清醒,推了一下旁边的贺山南。
“南哥,有人敲门……”
好像是家里的阿姨。
贺山南低低地应了一声,从沙发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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