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依然无法适应继兄这样激动的冲刺,她只觉得如果不紧紧抱住继兄,她就会被这样撞坏了,花径不受控制地紧绞着继兄的肉棍不放,双腿亦是紧缠着二哥精瘦的腰身。
啊啊宁宁,宁宁,哥哥来了,给你,给你,哥哥什么都给你,哈啊
随着二哥最后一声长吟,一记蓄力的刺顶也重重送进云舒的身体里。
云舒唰地睁开眼,从床上弹坐起来。
明明都该是深秋的季节了,云舒却睡的浑身是汗。
她出神地坐在床上,胸膛里的心跳快到几乎要蹦出来,回荡的撞击让心口有些疼,汗液黏腻粘连衣裳,下身的潮湿更叫她烦躁恐慌。
春梦云舒也不是没做过。
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前的时候,就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荷尔蒙的积累让她在睡梦中也需要发泄欲望。
只是往常那些暧昧不清的春梦仿佛量产的里番一般,和她共赴巫山的男主角们不是像被打了马赛克一般看不清脸,就是春梦无痕,梦醒后就再也记不得了。
这次的春梦对象清晰地叫云舒充满罪恶感。
云舒在内心感到害怕。
都说梦是人心的潜意识。
那她这样的春梦意味着什么呢?
云舒不敢想。
她掀开被子,想去洗个澡,洗掉这浑身的黏腻和下体的潮湿。
云舒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回想那荒谬的梦境,但大脑却不听使唤地一幕幕回放着。她闭上眼,让花洒直淋脑袋,企图冲掉脑中的杂念。然而,温水似乎无法洗去那些恼人的杂事,反而发生了一些古怪的反应。
明明的自己的春梦,但记忆中自己的模样却慢慢扭曲成了母亲覃婉琳的样子,而容欢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也被云舒不熟悉的男人给替代了。
阳光充足的午后,微敞的门缝,交缠的白肉。
一些曾经被她遗忘掉的画面就在这陡然间重新闪回她的脑海中。
云舒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她趴在马桶上一阵干呕,除了一些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
胃液翻滚留下灼烧感。
云舒捂住有些难受的胃,缓慢地直起身,拿过浴巾擦净身上的水分,准备去吃早饭。
才一出方门云舒就撞上了同样准备去吃早饭的容三。
容弋盯着云舒泛白的脸,眉头微蹙。
不舒服?他别说着边用手背触碰云舒的额头,探查她的体温。
云舒拉下容弋的手,摇头淡笑道没事,就是饿了。
容弋想,兴许是低血糖了,赶紧带着她下楼吃早饭。
容六看见云舒来了本能地黏了上去,看清云舒有些苍白的脸和几乎没有血色的唇,惊呼出声,妹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她的脸色真的有这么差吗?云舒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
在场每个哥哥看着她都是一脸担忧的模样。
云舒除了胃有些难受外倒是没觉得有其他什么不舒服,微笑着让哥哥们放心。
要不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吧,学校那边我来说。容欢拉开椅子让云舒入座,纤长的手指麻利地剥净一只水煮蛋,放在云舒的瓷碟中。
刚刚还在春梦中相见的人骤然又出现在面前,云舒低头搅动着容弋替她盛的豆浆,不敢看容欢,只低垂着脑袋摇头否决了容二的建议。
云舒素来都是乖学生的代表,从来不会无故缺课,现下既是回来了哪有不回去上课的道理。这点胃疼不过是胃空的久了有些难受罢了,吃了早餐就好了,那就这么娇弱需要在家休息了。
见云舒坚持,几位继兄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去了。
小舒儿,你回来了。
两周没见到云舒的ABB们热情地给了云舒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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