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算了,她壬年也有自己的骄傲,绝不做倒贴的舔狗备胎。
早上好。
她在这边一个头两个大,他倒是一如往常,悠闲自在地和她打招呼,宛如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
壬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子,气冲冲地正要走上前质问,余光瞥见他家院子里晾晒的衣服,脚下差点打滑。
你干嘛把它藏起来?
她猛一甩头,惊觉问法不对,改口道:你干嘛把它挂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正是她新入的蕾丝丁字裤,跟他的四角内裤排排晾在一起,难怪她刚才要穿回来时一直找不到。
洗过了,要晾干。
他淡声说,她叉腰昂着下巴:那谁要你洗了?
卷进了洗衣机里。
他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在换下的床单里看见的。
至于为什么要换床单,相信就不用他再说了。
壬年鼓着脸,要你多此一举,回头记得收了。
嗯,回来收。
他跨上电动车,提醒她:还不走吗?你该迟到了。
她看一眼时间,拍拍脑门,再顾不得其他赶紧爬上车后座,先到了超市再说。
怎么不说话?
车子不急不慢地在清晨的乡间小路上行驶,他微微侧过头留意身后。
说什么?
还没想好以后要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她的语气有点烦,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
他略微迟疑地提起,壬年冷笑:昨晚干嘛了,你不会还想我对你负责吧?还是说你要对我负责,得了吧,我不需要。
她貌似满不在乎地说,前面的他默了几秒。
你不是说,不乱搞的吗?
他又说。
她宛如听到个了不得的笑话,轻蔑地嗤笑:这算哪门子的乱搞,我说的乱搞是指不约炮不骗炮,不跟不三不四的脏男人乱来,像你这种情况,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考察,还算洁身自好吧,而且你我是在充分交流的前提下才睡的,都你情我愿,不是乱搞。
她振振有词地说,自以为有理有据。
魏歇抓住个关键词:考察?
嗯啰,要不然我干嘛费心思接近你。
你这段时间接近我,都只是为了这个?
算是吧。
她胡言乱语,极力把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描述成别有用心的靠近。
行。
男人面朝前方,留给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用不着你负责。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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