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一声姐姐换一个吻也不亏。
光是这么想着,溥跃就很情愿地张嘴叫了。
但有趣的是,还没进入主题,光是在耳鬓厮磨的亲吻阶段,赏佩佩的身体就抖起来了,整个人像清晨荷叶上即将蒸腾露珠,连喉咙里都有难以自持的哼声。
唇瓣吮着舌尖,溥跃大掌从她宽大的衣摆下探进去,腰肢上窄窄的一条脊椎像是蛇般扭动,而滑腻的肌肤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湿汗了。
手指贴着蜿蜒的曲线滑动了几回,正面抱着赏佩佩坐在床边时,溥跃试探着拨开她耳畔的黑发,又贴过去叫了一声:姐姐?
果然,他找对了怀里人的敏感按钮。
赏佩佩刚才还在聒噪,嘴巴要多硬有多硬,眼下被比她强壮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轻轻叫着姐姐,连话都没了,贝齿咬在嘴唇上,除了齿痕外,只剩下绵长的呜咽,眸光含着水汽,低垂眉眼,像是被人拿捏了一样无助。
脑中有闪过下午沾着她口红的那根拇指,全身的皮肤被血液烧得发烫,情欲从眼底升腾起来,赏佩佩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次次为面前的溥跃心动了。
莽夫穿上西装打领带,无人月下野兽细嗅蔷薇,一手能把她扛上肩膀的壮汉却总是在她面前展露着属于少年的纯真。
反差感拉满,她很难不为这种烟花般灿烂的相遇而心跳。
她骨子里有着那么强的胜负欲,可她在人生里却从来没赢过谁,但溥跃似乎很愿意输给她。
怎么会呢?仅仅是因为他口里的很喜欢?
唾手可得的偏爱向来是回避性人格的助燃剂,可以让情动烧到干锅,不仅想接吻,这一刹那,她没有伸手驱散眼前的海市蜃楼,更有甚者,她还想和他做更亲密更出格的事。
双腿在他的身侧试图收紧,腿心已经湿溻,连肩膀和手指都酥麻到缩起来了,如果可以,她今晚不想拒绝溥跃的任何要求。
所以,在溥跃温声诉求想看看她今天穿了什么可爱的内衣时,赏佩佩照做了。
在对方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里,她咬牙跪起来,随后一点点拉高了宽大的毛衣。
上半身露出,但今晚,她身上没有哪处是卡通和幼稚的,鸦色的柔软毛衣下,是同色系的黑丝绒,肩颈和乳根用细线勾勒,可能商家也知道零星几片布料太露肤,不能遮挡住什么,还镶嵌了一圈蓬松奶白的绒毛来做无用功。
溥跃原本就见识过赏佩佩上围的饱满和肥软,可是在这种内衣的束缚下,眼前的景致又是另一种不可抵抗的视觉冲击。
软白的胸乳圆滚滚地挤在一处,被几根细线勒得发红,鼓胀的乳肉像是膏脂几乎要从杯口的顶端满溢出来,甚至,从溥跃的位置平时,赏佩佩的内衣根本没有将她的私密处好好遮盖住,随着她的呼吸,雪白的绒毛如活物般舒展,若隐若现中,他还能看到一点点粉晕的颜色。
呼吸一下就粗了,溥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脑还在宕机,燥热已经冲到了胯下。
他本来就能让人怀孕的好嗓子沙哑到不行,色情的意味极重。
但懂得举一反三的好学生没忘记运用赏佩佩喜欢他叫的称呼,饿了许久的狩猎者,还要装成无辜猎物,护士姐姐,这是什么?我不懂怎么脱,你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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