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盈眼眸睁得老大,她珍藏二十年的初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死色狼强行夺走。
“嗯……”萧采盈檀口微微张开,她被吻得有些动情了,渐渐的,她呼吸急促起来,开始生涩地回应着。
“死色狼,你忘恩负义,本小姐好心伺候你,你竟然对我用强,我不会放过你的。”热吻结束后,萧采盈气哼哼地嘟嘴道,抬起手背抹了下嘴唇。
段飞却恍若未闻,他只感觉身子依旧灼热难耐,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在萧采盈的胸前。
“死色狼,不能再胡来了,我真不是你的梦珍姐。”萧采盈惊慌起来,看到段飞盯着自己胸前,这让她无比的害怕,傻子都知道段飞接下来想要干嘛。
果然段飞抓住萧采盈刀削般的香肩,屈指勾住她的睡衣吊带。
“不要啊,死色狼,你不能这样,求你放开我。”萧采盈忙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抓住段飞的魔爪。
“给我松开。”段飞脸色陡然变阴沉,凶神恶煞地横了眼萧采盈,那目光好像不松手就要杀人似的。
萧采盈吓坏了,刚才段飞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往日他虽然坏坏的,可眼神却是那么深邃温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先她以为段飞喝醉了,才会强吻自己,可现在她完全否定了这想法,因为她从段飞眼眸里没看到半点酒醉迷离,反而是熊熊燃烧的邪念。
这团邪念将段飞眼睛烧得通红,最可怕的是刚刚段飞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瞬间吞噬掉。
难道段飞被人下药了?
突然她脑袋里涌出个可怕的想法,可惜还没等她想透彻,她就发现段飞的双手竟然欲要脱她吊带睡衣。
“死色狼,快给我住手啊。”萧采盈极度慌乱,心里非常害怕,手腿胡乱挥舞,欲想挣脱掉段飞的控制。
她现在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推测了,段飞种种疯狂的举动,完全与中了春药的特征吻合,要是让段飞脱掉吊带睡衣,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必须挣扎,可能是出于保护贞洁的渴望,她竟然奇迹般的挣脱掉段飞的束缚。
她的目光望向门口,现在她只有逃出这间房,才有可能避免被段飞侵犯,当即跳下床,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门口跑去,可惜她的脚有伤,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
她惨叫一声,眼睛里满是泪花,可她并没放弃,艰难地用双手撑起身子。
“梦珍姐,你是跑不掉的。”萧采盈还没站稳,段飞就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将她直接就扔在床了。
萧采盈犹如只受惊的小鹿,忙将身子倦缩在一起,连连向床头逼退,惊慌地摇头道:“别过来,不准你碰我,走开。”
段飞跳上床,伸手握住萧采盈那纤细的美腿,猛地用力将她拉过来。
“不要啊,死混蛋,快放开我啊。”萧采盈双腿一顿乱踢,此时的段飞在她眼里就是个魔鬼,一个只想发泄的变态狂。
渐渐的,她双脚无力了,挣扎的防线彻底崩溃,眼眸里尽是绝望,踢出去的脚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下落在段飞身上。
“不要碰我,住手。”萧采盈双手如箭雨般砸打着段飞,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段飞身强力壮,随着‘嘶’地脆响,萧采盈的吊带睡衣被撕开,在某个瞬间,他看到萧采盈臀部处有块手指头大小的灰色胎记
“死色狼,快给我住手,算我求你了。”萧采盈真慌了,身为县委书记的千金,打小就是娇横的公主,周围人都得巴结她宠她,从未有男人胆敢这样对她。
此时萧采盈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由段飞随意宰割,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流下了泪水滑落在枕头上。
“死色狼,你醒醒啊,求求你饶了我,快停下来。”萧采盈双手不停拍打着床板,好象是被扔在水里的猫,呲着牙,露出锋利的指甲疯了般挣扎着。
绝望之后,萧采盈反而冷静了,中了春药的人只要发泄出来就行,为了以后婚姻幸福,她弃车保帅,看来只能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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