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自由没问题,可仅仅帮我运几次毒品,这筹码是不是太小?”朱志超端起香茶放鼻子处闻了闻,满脸都是享受的神色。
“那你想要我怎样才满意。”段飞皱眉道。
“段院长,我想要的你难道不清楚!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朱志超玩味地道。
“你想让我出卖李秀丽,并把她拉下台,是这样吗?”段飞自然知道朱志超最终目的,对权利欲望强的人,是肯定不适应被撤职的日子。
“没错,只要你能做到,他日我卷土重来,再度掌控南华县,你定是功臣,到是你便可坐享荣华富贵,肯定比你现在当个院长滋润多了。”朱志超威势地道。
段飞心底好笑,真要到那时,他肯定惨死收场,兔死狗烹的道理他懂,只要李秀丽被拉下台,他就没有价值了。
而且朱孝坤是间接让段飞害死的,他一直不信朱志超能摒弃这杀子之仇的仇怨,眼下这般拉拢,只是无奈现在局势所需,等他没价值之时就是朱志超报仇雪恨之日。
“我倒是有办法拉李秀丽下台,可你未必能卷土重来,你被撤职是市里通报过的,难不成你能恢复职位。”段飞冷声道。
“有钱就能,段院长,你太年青,还不了解为官的猫腻,我只是因用人不当被撤职,只要舍得花钱往上面疏通关系,恢复职位那只是一个文件的事。”朱志超嘴角勾起抹狡黠的弧度。
这话倒不是吹牛,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华夏几千年验证的真理,眼下的官场更适合,会不会当官,主要看你舍不舍得花钱。
朱志超并非因违法腐败撤职的,只要肯花重金收买高官,到时把他调到外市弄个闲职过度下,半年后就调回南华县,这是官场惯用的复出方法。
顿了顿,朱志超沉吟道:“段院长,你无须担心我,你尽管说出你能拉李秀丽下台的方法来,只要可行,咱们便大干一场。”
“朱县长,我敢说整个南华县只有我能拉李秀丽下台,其它人谁也没这本事,你认同我这话吗?”段飞意味深长地道,端起杯香茶凑嘴抿了小口。
“你想提条件?”朱志超眉头紧皱,他是久经官场争斗的人,段飞说这话的意思他自然是清楚的。
“你有什么资格提条件,段院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现在被我们用毒品控制着,等你毒瘾发作时也得乖乖交代,你何必多此一举卖关子。”一直沉默的张亮,忍不住插言道。
“你们这么没诚意,那这事就算了,我希望你们清楚,咱们现在是朋友间商讨,我可不是你们的奴隶,真等我毒瘾发作时我随便说个方法,我倒看你们如何分辨真假!”段飞很是淡定地道。
张亮气愤了,欲要站起身跟段飞争论,却让朱志超按住肩头,使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张亮只得听从。
“段院长,我都说了咱们现在是朋友,你提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满足你。”朱志超缓缓地道。
“朱县长,你肯定能做到,对你来说,我的条件只是你简单的一句话而已。”段飞满脸玩味地道。
“这么简单?”朱志超微愣。
“当然简单,张亮是你的一条狗,而他的儿子张泽连你的狗都算不上,我要他两条腿,我相信你肯定舍得。”段飞戏谑地道。
张亮倏地脸色变阴沉,压抑不住愤怒站起身来,怒视段飞说道:“段飞,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是不会答应你这条件的。”
他当然不会同意,张泽是他的独生儿子,他岂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折双腿,不过朱志超就另说,这家伙跟张泽没血缘关系。
“张台长,我要是没记错,这里应该是朱县长说得算,你没资格替他回答我,朱县长,你说是吧!”段飞含笑地望着朱志超,完全没把张亮放眼里。
“朱县长,咱们没必要答应他的条件,就算他第一次毒瘾发作说假方法,我就不信他第十次还不乖乖交代。”张亮劝说朱志超。
朱志超略有沉吟,他对权利极为渴望,原本他能彻底掌控南华县,只因李秀丽的到来,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李秀丽拉下台,哪还有耐心等段飞第十次毒瘾发作交代。
“张亮,想成大事者就得学会舍弃,你应该明白。”朱志超站起身,伸手拍了拍张亮的肩膀,这意思显然是决定牺牲张泽。
“朱县长,张台长肯定明白,前几天他还跟我说,只要为了利益他可以牺牲亲人朋友,现在只是要他儿子两条狗腿,这丁点牺牲他完全不会放在眼里。”段飞插言道,言语里无不充满嘲讽的气息。
张亮睁大双眼盯着段飞,眼眸里熊熊怒火燃烧着,恨不得吞噬掉段飞,然而朱志超说得有理,他只得强忍愤怒坐在沙发上。
朱志超知道张亮同意了,朝在旁服侍的纹身男使了个眼色,纹身男会意,让两小弟把张泽给抓住,随即他拿起条铁椅缓缓走过去。
“爸,你快救救泽儿,不要,啊……”张泽歇斯底里的呐喊道,欲想朝老爸求救,可惜没得到回应,反而嘴里发出狼嗥般的惨叫。
纹身男不愧是黑社会头目,下手极狠,拿铁椅硬生生将张泽的双腿砸断,骨骼清脆声响起,张泽膝盖处鲜血横流,整个人瘫软的摔倒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张泽呲牙咧嘴,身躯不停的抽搐,嘴里痛呼的嘤吟不绝于耳,这副惨状跟先前在汽车上的嚣张截然不同。
段飞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最近这阵子张泽各种折磨他,自然要找机会出口恶气,因此想到借交易整整这小杂种。
“张泽,你没想到会是这个下场吧,我告诉你,我段飞不管何时都不是你这垃圾惹得起的,今天要不是看在你老爸的面子上,我都能要你狗命,后不后悔当初!快说。”段飞抬脚踩在张泽向往的面颊上。
“段院长,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惹你。”张泽含糊不清地求饶道,脸颊痛得扭曲变形,剧烈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不管何时都不是段飞的对手,可惜明白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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