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缠绵并不完美,段飞身为童男,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但那晚必定终身难忘,从那刻起他就是个真正男子汉。
事后段飞很纳闷,向来顾家的田玉芬怎么会如此反常做出这种事!后来他才明白,这摆明就是报复刘福贵。
田玉芬生活的那个年代,相亲只要看顺眼就结婚,没有足够的感情基础,这些年维持家庭主要是靠亲情以及义务道德约束,这次目睹刘福贵背地偷腥,对她打击太大,报复也不算特别意外。
这两天村里都在热议村卫生室的事,听说乡里都把医疗器械运到村部了,段飞时刻关注进展,这次他必须把握机会。
虽说缠绵夜田玉芬承诺把他弄进村卫生室,可刘福贵性格强势,田玉芬的进言未必有作用,再者说即使有用,段飞也觉得这事怪怪的,感觉有点靠出卖身体拿到这次机会。
夜渐浓,简单吃过晚饭后,段飞怀揣600块赶往刘福贵家,作为一个男儿,他还是决定靠自己去争取这次机会。
“婶子,忙啥呢?”刚到院门前,就瞧见田玉芬系着围布晃悠着,将残羹剩饭倒在地上,招呼鸡鸭进食。
“小飞,你咋来了?是不是想婶子了!”田玉芬瞧见情郎心情格外舒畅,贴过去在段飞耳边言语调笑。
“是的,想得都快吃饭不进了,婶子你可得救救俺。”段飞故意打趣道,他确实挺想田玉芬的身子。
“小免崽子,哪学得油嘴滑舌!今晚可不行,刘福贵在家呢,改天方便咱们好好疯狂下。”田玉芬弱弱地说道。
段飞讪笑,并没有在意,他可不是为干那啥来的。
“玉芬,在跟谁说话呢?”里屋的刘福贵可能听到动静,扯着嗓子叫喊道。
“福贵叔,是我,小飞,俺有点事想找你谈。”段飞当即回应道,随即跟着田玉芬走进里屋。
刘福贵当村长多年,官架子很大的,每餐都会喝小壶米酒,很会享受生活,那年代也就这些吸血蛀虫的村干部有这个条件。
“小飞啊,这么晚来!有啥重要的事?”刘福贵端着酒抿了小口。
“这不听说村里弄了个卫生室,乡里把医疗器械都送来了,我就寻思着这卫生室肯定得要大夫,叔,你看能不能把我弄进去!”段飞故作满脸谄媚的询问。
“小滑头,消息挺灵通的,叔也想把你弄进去,可惜村卫生室已经有大夫了,是曹支书的侄女。”刘福贵放下酒杯,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啥!早安排好人了!”段飞瞬间懵了,整个人险些崩溃的一屁股摔倒在地面,他为争取这个机会日思夜想找门路,甚至放下尊严巴结刘福贵,没想到依旧擦肩而过。
其实这事挺正常,任人唯亲现象很普遍,凡有好处的职位村干部都会安排亲人霸占,段飞没钱没后台,他拿啥跟村支书的侄女竞争,医术过硬可别人没放眼里。
“刘福贵,小飞这娃挺不错,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曹支书也是欺负人,她侄女想弄个油水多的职位还不简单,干嘛非得跟小飞抢这村卫生室大夫呢。”田玉芬颇为抱怨地道,她倒是一心想帮着段飞。
“你这婆娘懂啥?我是村长,我得团结支书才能顺利开展工作,再者说支书的侄女是名牌医科大学的毕业生,这种高学历人才村里得不惜任何代价把她留下。”刘福贵缓缓地解释道。
“那小飞也是人才!刘寡妇都快死了,他扎几针就救活了。”田玉芬继续帮着段飞说话。
“小飞确实是人才,应该得到重用,其实小飞进村卫生室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咳咳……”刘福贵双眼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接着故意咳嗽几声似在暗示啥。
段飞一时没明白,可田玉芬却清楚,只要刘福贵咳嗽,那意思就是该给些辛苦费,收礼也是有套路的,张嘴要钱会予人把柄。
“刘福贵,小飞还是个孩子,你也真好意思向他要钱!”田玉芬啐声道,言语里透着股鄙视的气息。
“爷们谈正事,你这婆娘瞎插啥嘴,给我滚出去。”刘福贵来气了,心里纳闷这婆娘怎么老向着段飞说话。
“刘福贵,你长本事了!敢跟老娘……”田玉芬泼辣性子,她可不怕刘福贵,准备扯开阵势对骂。
“婶子,你消消气。”段飞这时也明白过来,赶紧将田玉芬拉开,接着从口袋里拿出600块钱递给刘福贵,恭敬地道:“叔,这点钱你先收着,等我进了村卫生室后,我还会重谢你的提携之恩。”
“大侄子,你很会做人,明天你也去村卫生室上班,给支书的侄女当助手,算是临时工,干一段时间我就帮你转正,你能接受吗?”刘福贵欣喜的接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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