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你的一切只能属于徒儿。”
“”
在墨城自己吻了他,他身边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自己面对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对他究竟是爱还是恨?
爱到极致便是恨,或者说恨得极致是爱?
恨他的那一剑穿心,恨他的不顾一切,又恨他单单只是杀了自己,也恨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对自己说过一句对不起。
“徒儿知道心中的这种挥之不去的病态就是心魔。”
“似乎心中除了师尊之外,徒儿已经一无所有了。”
“既然徒儿不能得到师尊,不能得到唯一的师尊”
“”
墨离将盖在苏北身上的锦被掀开,耳畔红着,轻轻地解开了苏北的衣襟,嗅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轻轻地舔了一下匕首,匕身映照着她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似乎在狂笑,笑中又带着自己说不清楚的意味,一滴泪流了下来。
身上最后的某件布片被丢了出来,掉落在在了地上。
窸窸窣窣——
月光遍洒,如镜水荡,隐隐约约似乎能听见一声声压抑的呢喃:
“师尊,你终于是属于徒儿了”
“”
纸窗浮呈水白,落雪簌簌,月光渐渐,幽慢。
不剑峰的腊梅花盛开了,夜色飘香。
猪圈后的那一片桃树轻轻地摇曳,遮挡着其中的声音。
月色下,一名满头白发的女子,耳畔满是红晕之色,眸子怔怔地看着手中的那根迷迭魂香。
感受着紫衫之下,新换的肚兜传来的细腻触感,轻轻地舔了一下朱唇。
“今夜过后,师兄就只属于我了!!”
似乎是在对自己打气一般,单无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朝着猪圈走去。
只是步子迈了一下,又是收了回来,俏脸滚烫,双手捂着绯红的双颊。
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如果师兄突然醒来了怎么办?
如果迷迭魂香的效果不好怎么办?
如果
紧紧地咬着薄唇,单无澜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做出一个什么表情,静静地坐在桃树下,望着月色。
伸出手捡起一片血色的腊梅花瓣,看着上面的花瓣,轻轻地捏起一片,自言自语道:
“去!”
“不去!”
“去!”
“”
单无澜起身,脸颊中一脸的坚毅之色,轻轻道:
“去!”
单无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起身便是朝着苏北的猪圈走了过去。
月华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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