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是谁呀?”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兴奋。
“不清楚,皇家的秘事,谁都不敢多问。我只记得那时南森少爷出国全是因为那个小姑娘。他是被老夫人逼着出了国。最初几年都不准回来,后来偶尔回来,在瑞都他都不得自由。他的婚事是政治联姻。不像前总统娶得是自己喜欢的姑娘。结了婚,两夫妻又被送出了国。直到前总统遇刺前,他才被召开,最推被推上了总统之位。”
程蒽始终闭着眼。
“这些事,您知道的还真清楚。”
“那是自然,我总归是在总统府里的人。睡吧!”
程蒽转过了身体。
“妈,等一下。”
“又怎么了?”
蔚鸯从自己脖子里取出那枚戒指。
“您见过这东西吗?”
“戒指?”
程蒽看得分明。
“嗯。”
“四少给的?”
“嗯!”
“没见过。”
“你看仔细点,你在东原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戒指?”
“没有,四少这是向你求婚了?”
程蒽来了一些劲儿,坐起来审视那戒指,确定没见过。
“还没,说让我保管着,等以后等我觉得合适了,就回复他要不要戴!”
“呵,他倒挺会惯着你的。”
“嘿嘿。”
“终于发现他好了?”
“嗯。”
“好就好。好的话,就要好一辈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俩都要齐心。”
程蒽又缩了下去。
“嗯。”
“睡了!”
“妈妈晚安。”
“晚安。”
程蒽其实没睡过去,脑海正翻腾着惊涛骇浪,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眼泪簌簌直淌。
东原这场噩梦,何日才能醒来?
蔚鸯啊,你这辈子,一定要幸福——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那个所谓的郦家,但愿有朝一日,你可以将他们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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