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你演出,从前一天就开始准备,你要练琴,要排练,不是跟钢琴一起就是跟乐团一起,然后一场接一场,你一点点时间都不能分给我。”
“??”
“你在台上意气风发,投入忘我,我甚至不能在台下光明正大地看,我只能在幕后透过那条门缝偷偷看你,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只有在床上才能发挥作用,我是你的玩具吗?”
时槿之满头雾水:“毛毛,你在说什么?”
“我感觉你不是很需要我”傅柏秋突然松手,用力推了她一下,背过身去,缓缓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
时槿之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扶住了身边的椅子。
她嘴唇微张着,因窒息感而不得不大口呼吸,空气还残余着那人身上的清香,一股脑儿涌入肺里,她迟钝的神经才开始运转。
细细品味这些话,竟然是控诉。
能从毛毛嘴里听到控诉,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容易。
昨晚就在想,当初两人之间必定是出了问题,分手原因极大可能只是导火索,她想了一夜,通过那些旧物得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只得将希望寄托于此次英德之行。
她怎么会不需要她?
现在需要极了。
那人肩膀微微抖动,时槿之僵着步子走过去,蹲下来抱住她,轻声说:“毛毛,我需要你。”
“……”
“没了你,我不行。”
“我就是笃定你会陪我来,才敢答应邀请的,我知道你一定会陪着我。”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自信”时槿之自嘲地笑了笑。
傅柏秋缓缓抬头,眼眶微红,却没有泪,为自己突然的失控感到羞耻,但这番迟到七年的心意给予了她极大抚慰。
她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就吃得住我,心机女。”
时槿之吐了下舌头,调皮一笑。
“毛毛不想去吗?那我推掉,就说不舒服。”
“别,损名声。”傅柏秋拂了拂头发,站起来。德国人讲究严谨,重承诺,请假明面上当然可以,但潜规则就是损坏名声,别以为老外有多耿直。
目前尚不确定槿之将来是否会回到欧洲发展,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破坏她辛苦维护的国际声誉。
“走吧,别迟到。”
“毛毛牵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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