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回他:“无情不是我本源。”
“行!”萧腾都没意识到他面目是多么无奈:“那你说说你修为到哪?你不好好说,我当场给你算六爻梅花!”
景鹤感受了一圈体内灵力,道;“不过炼虚。”
“你……你大乘掉炼虚?”萧腾看着四周,确保无人,不可置信把这句在心里对比了一下;“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改道不可能这么狠。”
景鹤全然不知这句在外人耳中是多少惊天地泣鬼神:“我替作清挡劫。”
“还是你狠。”萧腾气血上涌,感觉真的要气喷血了。
以前怎么看不出,景鹤满脑子沾情爱就会变了个人,瞧着舍大爱都说的理所当然。
萧腾睥了他的周身,眼是眼鼻是鼻,如假包换的景鹤:“我都有点看不懂你了。”
景鹤当自己在赎罪。
是他一开始误会了作清抓他回仙界,要不是他未思索周全,作清现在也不至于被人天天诬陷:“我知道他是我的劫,而且他能力不差,护得了仙界。”
萧腾今日听了不少震惊,觉得不管在听什么都不会在意,慢悠悠回道:“稀奇啊,让我们景仙君说这种话。”
他两手一摊,无所谓放在耳后。
现在哪怕景鹤再说什么他都不觉得奇怪了!他成长了!!
景鹤顿住脚步,觉得这句话还是要问师兄,遂叫住萧腾:“师兄,两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
“!”萧腾上前步伐停了一下,狐疑回头。
“你想起什么了?”他惊色深意盯着景鹤,两只手无端冒着冷汗。
一枕槐安(二)
“只是……有些疑问。”
天穹宗惯会养人,萧腾哪怕只是个医修,身形都与景鹤一般高。
他急躁走回来,目斥带怒。
成个长的王婆西瓜。
萧腾尤为心慌,怕他想起了什么破了阵。
修长二指搭在他脉搏上,待慢慢推磨,一张脸才从紧张转为舒缓:“羁系阵还在你体内啊,那没事了。”
他好不容易才将景鹤暴动的灵力压得这么乖,要是出去一圈破了,他药园又要大出血一波。
萧腾肯定道:“你现如今是想恢复记忆,去了这阵。”
他这师弟能提上一嘴,绝对已经想好了对策。
“是。”景鹤拱手低腰,行了一个师门同派,师弟向师兄问好的礼:“请师兄成全。”
这算是求到萧腾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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