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的道心一再撩拨,全身的热气都朝着下身涌去,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而这时诱人的食物主动凑过来,景鹤眼底阴沉,低着头卡住郁作清的肩膀,凶狠恶劣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最后郁作清都有些意识模糊,无法焦距与软烂的双腿瘫在景鹤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哼哼唧唧,景鹤只好抱着他一路上避开其他弟子必经之路,踏着祥云回到主峰。
怀中的郁作清哭累睡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攥着景鹤的大手迟迟不肯送开。
景鹤试了几次没能挣脱,还让郁作清拉得更紧。
他只好拉开被子,躺在郁作清的身边,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
郁作清一个人睡惯了,双手攀附着塌上多出来的东西,紧紧拥抱在怀里,他侧身躺着,抱着人都同时蜷着身子。
脸上的软肉挤成一团,景鹤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灵力包裹着丹药在他哭肿的眼睛上疗伤。
有灵力的疏散,药效发挥得更快,等景鹤收回手时,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成原状。
又是一个清逸俊秀的小少年。
景鹤不由得想到刚才冲动的一吻,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后悔。
无情道动情已破,他的修为倒退不少,要是郁作清后悔了,他就只能重新从天穹第一剑开始练。
清河芙蓉春帐暖,一刻千金等候时,景鹤在他翻身时找到了机会,下床捏着被角盖好,回书房找到剑谱,一遍遍的找寻动作注入灵力。
郁作清睡醒时,厢房外落叶满地,景鹤不知疲惫对着院中那座四百年的老树挥去剑风,又打落不少落叶。
院中厚厚积起一层,靴子踩在上面都不免发出脆响。
郁作清醒来的第一瞬,景鹤就感受到了。
他收回剑,与他隔着那颗老树相望。
当时应该是哭狠了,不然怎么就直接抱着景鹤亲。
郁作清看着景鹤毫不避讳,自己反倒有些羞意,他扭捏道:“别看了,等弟子历练之际,师傅要不要陪我去。”
管他师徒伦理,他们之间还差了个种族呢,要是天下人敢说他们,那他就去魔界,要气就起个完全!
“好。”景鹤自然不会拒绝。
郁作清第一次有道侣,满心欢喜。
他冲着跑过去张开手臂:“抱我!”
景鹤见他就这么跑过来,稍微蹲下来一把牵制他的细腰腾空抱起来。
郁作清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认真口吻对着景鹤道:“其实我是个坏种,那些死去的百姓,我要一一替他们赎罪。”
“不用。”景鹤早就为他安排好了这一切,他想了想:“两千万零三人我都超度了,那比孽障也记在我的功德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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