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剑光贴着齐知礼的寒毛,击中齐知礼面前的树干,将一条几乎与树干融为一体的棕蛇斩成两段。
齐知礼还未来得及向救命恩人道谢,柳棉已至他身后,一巴掌将他拍飞。
而几乎就在齐知礼飞出去的同一时间,他原本所站的地面多出一排细小银针。
那排银针细小到了一个极致,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像春天的雨雾般轻柔,没有惊起半点风声。
而就是这么温柔小意的毫牛小针,却在落地的瞬间,让一大片草地瞬间枯死。
柳棉眼疾手快,抢在毒素蔓延至踟蹰花前,抢先摘下花。
那花在她碰触的瞬间,便化为齑粉散开,简直比泡沫还泡沫。
这一幕,验证了柳棉心中的猜想,却让先前偷袭齐知礼的人误会了。
不知源头的断喝声暴起,又是一大片细如春雨的毫牛小针潇潇洒洒,扑向柳棉后背。轻软,温柔,却隐藏着致命杀机。
柳棉头也不回,手腕一转,一柄新的普通长剑出现在她手中,向后一扫,一大片辉煌剑光便像张开的孔雀尾翼。
恢弘彩光形成一个饱满的半圆,将柳棉本人和毫牛毒针一起笼罩进去,外人根本看不清那夺目剑光中的情形。
第49章
毫针如潇潇暮雨,遮天蔽日,兜头笼罩,再加上后来霓虹般的剑光,谁也看不清那合欢宗女修如今的现状。
但这不妨碍水境外的诸长老摇头叹息:
“毫针如雨,水泼一般,如何斩断。就算是以剑术见长的玄元宗剑修们,也没几个敢夸口自己能做到吧?”
玄元宗带队长老抚着胡须,颔首赞同:“不错。若是老夫,自是可以一试,但进入遗冢的小家伙们,最高不过元婴期……这女娃此次还是托大了,如今是危险了啊。”
“这就叫,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无量山庄的长老斜眼去看谢成欢,“你说是吧,浮霄长老?”
先前那名合欢宗女弟子在遗冢中大放光彩,不少长老看得很不是滋味。
你说要是其他宗门弟子这么风光吧,也就算了。
他们顶多酸溜溜地道贺一句。
可偏偏为什么是合欢宗的弟子?!
合欢宗啊!
那不是一直走奇巧淫技,邪门歪道的宗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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