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可意……”喻舟晚趴在我身上幼犬似的小口小口地喘息,“姐姐做的好吗?”
“好累啊,我动不了了,”她小声地哀求,“用手,用手可不可以……”
我躺在那儿缓了许久,急促的呼吸才平静下来,声带上跳跃着的轻哼被咽下去。
指尖在她臀部的红痕上跳舞,她漫着水雾的眼睛阖上许久才缓缓睁开,抱着我弓起的右腿,纤瘦的腰肢来回摆动,乌黑的长发被汗水彻底浸湿,力气愈发地小了,停下来的频率越来越高,每当她的动作停住,落在臀肉上的手掌又会让她下身的水重新流出,她咬牙挺直腰磨一阵,随即更加脱力地倒下去,白皙的皮肤上清晰的巴掌印化进一滩红色里,彻底熟透似的滚烫。
“不要了……”
她倒下来,一动不动,情绪和身体崩溃成一地狼藉。
隔着湿透的长发我粗糙地摸了摸喻舟晚的头,以示安慰和肯定,她像得到了上位者的允许,终于获得了解脱,彻底松懈。
我起身穿衣服,将空调换了风向,温度打得更低。
喻舟晚撑着坐起来时手臂在不停地发抖,迷瞪瞪地在一团糟的床被里找手机,从脸上蔓延到全身的红过了半晌才在冷风吹拂下退了点。
“晚晚?”
喻瀚洋和石云雅的声音穿过房门,“开门,你在里面吗?”
毫无节奏的急切敲门声堪比催命信号,喻舟晚盯着床上残留的水渍,忽然站起来将我连拖带拽塞进浴室里。
“喻舟晚?”石云雅的声音充满焦急,“老公,她是不是睡着了,我们要不找前台来开门?”
“等一下,我可是你妹妹,又不是来找你偷情的陌生人,”我解开她脖子上的皮带,“不是你说让我告诉她俩我晚自习下课来找你的,忘了?”
“晚晚?晚晚?看来是真睡着了,亲爱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打电话给前台客服让他们送钥匙。”
“来不及了,喻可意你快进去,现在十点半还不到,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喻舟晚推了我一把,“别出来也别发出声音,他们不会进浴室的。”
反手锁门,关灯,我坐在马桶盖上还没彻底清醒,镜前的感应灯唰的全亮了。
我挥了挥手,它又熄灭,为了配合好喻舟晚演的戏不穿帮,我只好坐进浴缸里拉上帘子,防止再被感应灯捕捉到动作。
“爸,妈。”
“晚晚,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啊,”石云雅有些愠怒,不过看见女儿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倒没有直接责备她,“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是不是里面空调有问题?”我听到喻瀚洋径直走进来,“还好啊,风蛮大的。”
“我刚刚洗了个澡。”听上去他们三人穿过走道到了房间里。
“那你不早说,让你妈路过商场给你买件干净衣服。”
“商场里的衣服能直接穿?都很脏的,”石云雅嫌弃丈夫的愚钝,“晚晚听话,我们回家再洗吧,正好酒店里的毛巾也不干净。”
“走吧走吧,不早了,咱退了房赶紧回家休息,”喻瀚洋说,“等会儿,我上个厕所就走。”
“上什么厕所,你刚不是才在外面上过的,”石云雅不耐烦地催促,“我们宝贝晚晚今天累着了,明天还要去画室,你别耽误孩子睡觉,憋着吧。”
我听到他难为情地嘿嘿一笑,靠近门的声音又远去了。
“东西全带上了吗?”
门卡卡槽滴滴响了一声,外面的灯光全部熄灭。
我在心里默数了三十秒开门,头也不回地从电梯相反方向的安全楼梯跑下去,全然没有留意到在我从走廊拐弯之后有一个人影紧随其后打开了房门。
下楼梯时还能感觉到两腿间黏附着尚未完全风干的残余液体,我隔着裙裤擦了一把,在黑暗里回味着发生一切,做爱、藏人、逃离,偷情得逞的心惊肉跳让我心中充满欢愉,跳下台阶钻入酒店逃生门指向的步行街,将自己藏入拥挤的人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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