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海心头一惊,没想到对方咒术竟然已精进至这种地步,像这种难度的控制咒术恐怕已经不是学生所能做到的。
玫瑰根茎暴长,以绝对不符合自然常理的生长结构和方式垂落无数细长的须条,并在阵法的催动下化成根根锁链牢牢扎进地面撑起囚笼一样封闭的空间。
不过乌海在当护卫队长的这些年里到底也不是在纯粹吃干饭,只见他单手一撑,从桌上一跃而过,速度丝毫未减地冲着囚笼边缘撞去。
他爆喝一声,双手犹如铁钳就要撕开那囚牢。
但荆条坚韧,从地底汲取营养后更是生长迅速,扯断一根又长出两根,扯断两根已然长出四根。
身后花瓣如刀已经逼近,乌海当机立断弯腰避让,只见那些看似柔软的花瓣与荆条相撞的时候竟是发出哐当作响的金石声。
乌海不再有所保留,嘴唇阖动间他的身体竟是晃起了阵阵涟漪,随后犹如流水变成再度可以塑造的液态要从那荆条之间狭小的缝隙中渗透出去。
花瓣紧追不舍,但流水无情,这等锋利的武器也只是从他身体中穿透而过,并未造成伤害。
王定坤皱起眉来。
眼里绝佳的宾客已经忍不住惊呼一声:“沧海武学?!”
桑宇面若寒霜。
这的确是沧海武学的绝技之一,学得还不算完全到家。
但藏书阁警报未响,乌海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
他双手一拍。
以他的掌声为号令,静止不动的荆条上竖起根根尖刺。
周围的宾客恨铁不成钢:“这等把戏怎么能阻止得了他!桑少主不如赶快停下法阵,解开囚笼,我们帮忙抓人!”
桑宇全当不闻,继续操控法阵之中的荆棘戳进那自由流动的液体之中。
乌海无声地嗤笑,觉得这少主终究还是孩子心性,觉得自己的实力恐怕是大过了天。现在解开囚笼虽然可能会被他跑了,不过要是不解开那是绝对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只不过这般得意也就持续了三秒不到。
当他的身体大半已经渗透进囚笼的缝隙中时,那些尖刺就不再是普通的尖刺。
那是荆条,那是种子,那是阵法。
是和保护沧海武学的阵法截然不同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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