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贾家一门两国公,在京里是何等威风,牌楼下边每天车水马龙的,奈何子孙辈的太不成器,大好家业全嚯嚯了……”
李恪点了点头。
贾家这可不就是没落了么!
堂堂国公府当家人,一个考上进士的为情出了家;一个取名恩侯的不思报国,反而整日沉迷酒色、贪婪不检。
唯一在衙门里头当差的,居然是个荫封的户部员外郎。
还特么是二房!
重点是。
在花了力气还搭上了人情之后,贾家居然硬生生的把王子腾捧上了京营节度使的位子,那可是贾家在京中的根基!
装傻把自己装成了真傻子,贾代化、贾代善兄弟俩若是泉下有知,怕不是要连夜爬上来掐死那些個不肖子孙。
往牌楼那看了看。
李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咱们从宁荣街走,我看那里的行人倒还少些,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遇上个亲戚……”
“亲戚?”
那管家好奇问道:“恪大爷与贾家还有亲戚?”
“是门姨表亲。”
李恪道:“我母亲与荣国府故去的大太太是嫡亲的姊妹,只是两家久未走动,也不知生分了没有……”
那管家登时了然。
要不说,这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前边李恪话音才落,身后就陡然传来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前边的可是兴文表弟?”
李恪,??
赶忙转头回望。
一披着深青色斗篷的翩翩公子正从马车上下来,身上的锦帽华服,反衬的来人越发英俊洒脱、风流倜傥。
见李恪停住。
那人顿时又笑了起来,道:“三年多不见,表弟是长的越发高壮了,方才远远地瞧见,我还不大敢认呢!”
正是荣国府长房的唯一嫡子,贾琏-琏二爷。
李恪翻身下马。
先同贾琏互相见了礼,随后才笑着道:“三年多不见,琏二哥风采依旧。”
“我哪里有什么风采不风采的。”
贾琏也分外高兴,“你回京了怎的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去城门口迎你,若不是今儿碰巧遇见,岂不是错过了?”
“表哥这话说差了。”
李恪笑道:“我此番是为袭职而来,且得在神京住上一段时日呢,就算今天遇不着,赶明儿我也得登门拜访姨父。”
贾琏恍然。
“前儿我还跟你嫂子说呢,姨太太的孝期都过了,却总不见你来京袭职,还以为许久不联系,表弟把我们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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