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岐问:“心情很好吗?”
聂召点了点头:“还行。”
“今天干了什么?”
“画画,看书,听歌,弹吉他。”她也没什么别的可?干了。
“要我?回来吗?”
这句话应该才是重点
聂召把嘴角的米粒擦掉,继续低着头喝甜汤,默应了这个问题。
靳卓岐忽视她的不回应,不疾不徐说:“我?把碎碎要回来了,找人帮忙送回来,明天下?午会到,到了我?给你发信息你再开门。”
聂召吃着晚饭含糊说:“好。”
这天晚上?靳卓岐做得很凶,聂召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甚至被弄哭出了声,隔音效果真?的很差,她也只能自?己抑制住喉咙起里不正常的声音。
似乎要被生生折断他才会满意?,浑身软到像面条,随他摆放,整个人因为身体上?的抖跟害怕,控制不住下?意?识往后缩,又被他直接拉了过去?,半身悬空,随用随取。
结束后她丢了半条命,靳卓岐坐在床边抽烟,卧室里交织的呼吸声彻底平静下?来。
聂召双目失神盯着他的背影看,困意?席卷而来,她还是想撑久一点再睡,靳卓岐上?班的时间很早,几乎早上?没有说两句话的机会了。
他抽完那根烟,又俯身过来把那口浓烟渡给她,呛得聂召清醒了一些。
她去?抓靳卓岐的手臂,还能感觉到刚才在他胳膊上?弄下?的掐痕,不流血也要留下?淤青。
“卓哥。”
靳卓岐“嗯?”了一声。
聂召摇了摇头,她去?洗澡时,靳卓岐去?客厅冰箱里拿了两瓶酒精浓度很高的红酒,没拿杯子,坐在床边疏懒靠着,捏着酒瓶直接灌。
一个小时后聂召出来,闻到了卧室里异常浓重的酒气,她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沉默不言。
随后蹲坐在他旁边,摸索着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靳卓岐也没阻挡。
只是殷红着那双眼?,两颊削瘦到内凹,喉结上?下?涌动,除了全身暧昧的抓痕,浑身都好像脱了力的疲惫。
“召召,好难受啊。”
他都回来了,怎么他俩还是没好好的。
这种无能为力第一次让靳卓岐有些茫然跟挫败。
聂召的眼?泪在一瞬间腾升,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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