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都没任何声音回应,张德不耐烦的走出去一看,发现房子外空无一人,想说奇怪,这个时间点珊是不会乱跑的,难道出门买东西?就也没再多想的回房间,就在走回房间的路上,张母从房间内走出来,并说「我听到你在那边大声叫珊,她老早就出门了,还没回来吗?」
张德疑惑「她早上就出门,奇怪她怎么没跟我讲。」
张母「人家早就跟你报备了,你还准她的假,要不是珊跟我说要出门走走,不然她离家出走你也不知道。」
张德「好了,妈,我打她手机叫她回来。」
张德拿起手机拨号「嘟嘟嘟…」
张德「她手机没有接,奇怪了。」
张母「你出门去找她,你别忘了,她对你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张德「我知道。」
张德开啟了放在珊衣服的追踪器,出门前去找她。
咖啡厅内
信哲「这间咖啡店的咖啡最好喝了,浓鬱的香气,爽口的味道,真是顶级。」
珊「真的看不出来,原来你对咖啡这么的讲究。」
信哲骄傲的说「当然,在我们村庄最有名的就是咖啡豆,我可以说是世界级的水准。」
珊皱眉「才刚夸你一句,你就飞起来了,你们男人真爱说大话。」
信哲「哈哈哈,说的也是,我好不够谦虚喔。」
珊继续问「你还没有跟我讲到,为什么你会被人追捕呢?」
信哲「难得有人会对我的事这么有兴趣,那我就说给你听。」
信哲道出
从我祖父那一代,我们全家就从台湾移民到南非,当时台湾正在经济起飞的时候,我祖父放弃了这块黄金地,跑到南非纳纳西亚村去,这点我不清楚为什么,从小我因为体弱多病,常常不时的昏迷而进入濒死状态,就在我三岁那年,村里面来了一名流浪医生,我爸爸因为已经不知道要跟谁求救了,只好拜託那名流浪医生治疗我,可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但那名医生看到我之后,直说已经没救了,我爸一气之下,从家里拿出传家之宝想把医生杀死,但医生看到传家之宝后,立即跟我爸谈条件,只要我交出传家宝,他就愿意帮我治疗,甚至有把握痊癒,我爸听到后很开心的表示「只要能够医的好,他什么都愿意做。」
谈完后,那名医生华丽般的手术,让我爸感到神奇,过不久后,我居然痊癒了,连原本常昏迷的状态,一併治好,正当隔天我能哭闹一切正常的时候,医生也没有留半点讯息就离开村子了,不过奇怪的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村中的孩子王,觉得欺负我很好玩,就伙同一群人霸凌我,当下我很生气,但是我又没有力气反抗,愤怒的向他们怒吼,叫他们别打了,突然心脉有一瞬间炸开感觉,我全身着火,但我也不觉得痛,反而围殴我的人个个都烧伤,纷纷叫我怪物的马上回家跟大人哭诉,当我气过头时,一阵晕眩,就倒地了,我哥哥正巧刚好路过,就赶快把我带回家,那些霸凌者的家长,一一的跑来家里兴师问罪,并且说我们家居然生出一个怪物,当时我哥衝出去,告诉大家「他们会被烧伤是我弄得,谁叫他们要欺负我弟弟」,霸凌者家长听到后气炸了「你把我们家孩子弄伤了,这笔帐要怎么赔?」,虽然我妈一直在赔不是,但是他们完全不谅解,最后我爸赔了一大笔钱才平息这个纷争,我还记得当时,我哥足足被我爸吊起来打三天,而且不给他饭吃,我醒来后,跑去看哥哥,看到吊在树上的哥哥,当时觉得很对不起他,不过我哥还反而安慰我说「这不是你的错,是那群人的错,你别怕,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听完这句话,我跟他在那棵树下,哭的好惨,后来引起邻居的注意,我哥才被我爸放下来,经过这件事后,我跟我爸讲说我想要练武术来防身,我爸就去找武术教练,但是纳纳西亚这个地方没有武术教练,就在那个时候,村里来一个教练,自告奋勇的跟我爸说要当我们的武术教练,而且只要供吃住就好,我爸听到不用付钱也可以请到教练,当然很欢迎,然后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我已经满十五岁,我也明白自身能够產生火燄,我就请教武术教练,关于控制的方式,武术教练虽然不知道这產生火的方式,不过他也教了我很多战斗技巧,让我对于火焰的掌控度更加的纯熟,当时我就很开心的跟我爸说,我想要出去走走,我爸脸色突然沉重「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祖训,就是不能出去外面的世界,避免惹来不必要的纷争。」我也不开心的回说「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居然不让我出门闯闯,难道我一辈子要在这个地方当井底之蛙?」我爸听到我这样说更怒了「祖训就是祖训,谁都不能违背,如果你再执意出去,那我只好叫人把你关起来。」
我哥一听到后,马上就来打圆场,并且暗示我说要到老地方讲话,我生气到不想讲话就快步到老地方去,我哥赶快出来找我,并跟我说「弟弟,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这个规定是从祖父传下来的,谁都不能违背,甚至连爸都牺牲他的岁月,守在这个地方。」我突然觉得我哥不是很了解我,正当我要说话的时候,我哥又开口了「弟,你想要出去闯闯,我支持你,我可以帮助你出去,可是条件是你要听我的话,不能出去闯祸,闯到一番成就后记得回来找哥哥。」我心想,原来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还是我哥,不久前,我才在他的安排下来到台湾,可是我没有
想到,我爸竟然派人来抓我,我哥居然也是帮兇。
珊听到这边,就对着信哲说「你怎么能确定你哥哥是要抓你回去的,说不定他有万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提供抓你的方法给你的武术教练知道。」
信哲「万不得已的苦衷?我实在是不太敢相信。」
珊「其实我知道你打从心底是相信你哥的…」
就在此时,白衣男不知道靠着什么情报网,锁定他的位置,不过他这次早有准备,每个人都带着他们发明的急速冷冻枪,珊发现外面有白衣男的身影,就跟信哲说「该死,他们又来了。」
信哲回头后,对着白衣男说「你们还真的不死心,看我再把你们打趴一次。」
说时迟那时快,四把冷冻枪喷向信哲,信哲也不死心的使用火焰包覆自己的身体,正当冰都融化变成水时,信哲发现他的火焰无法燃起,终于他的身体盖着白白的一层冰,对着珊说「你快跑,我快撑不住了。」
珊看到这个状况很危急「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白衣男指示「这个女的太碍眼了,把她给冻起来,回家好好审问她是谁。」
正当他们枪口对珊的时候,外面的路树射出四支针,将他们全部麻痺,白衣男「可恶。」说完之后晕倒。
珊觉得很莫名其妙,他们怎么莫名奇妙的倒了,她使用店家的酒跟地上捡的打火机,点燃在信哲身上,信哲感受到火焰后,力量大增的破冰而出,此时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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