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欢自那晚在尉家别墅住了一夜,次日醒来和许冰芝以及尉弘博一起吃了顿午饭,当天下午就被送进了这里,再也没有出去,连公司也不让去了。
至于她的任务也相当明确,和白若雅造人。
她简直不敢想象,她被推进这套房子的时候还被亲妈注射了诱发易感期的备孕药剂。
明明都已经闹得这么难看了,她们竟然还希望自己能和白若雅有孩子,尉家的子孙孕育在那种女人的肚子里,她们难道都不嫌弃的吗?
尉欢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她宁愿把自己关进客卫去冲冷水也不想再去碰白若雅一下,哪怕白若雅用备用钥匙开门闯进来,扑到自己的身上投怀送抱,
她也不想!
她就是不想,哪怕今天要死在这里,她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即使躁动的血液和信息素都在告诉她,扑倒眼前的那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剥光她,找到她最嫩的肉芽就能寻得解脱,也绝对不行!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白若雅,扒着玻璃门和地毯连滚带爬地逃了。
被药物催发出来地欲念比寻常易感期来临时还要凶猛得多,但尉欢就是极力和天性抗争,她不断在心里和脑子里念着——“我是人,我不是畜牲,我是人,我不是畜牲!”
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燥热得在地上打滚,蜷缩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用冷水“自救”,身上的衣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甚至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下一次热潮来袭时死去。
可是两天下来,她竟然熬下来了,并且安然无恙,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连流鼻涕打喷嚏这样的小毛病都没有。
真是奇怪。也真是奇怪!明明生理上厌烦到这种程度了,她先前竟然又是那样狠不下心彻底斩断和摆脱……
尉欢自嘲地想着,给自己冲了个温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出现在了白若雅的视线里。
世界上的alpha都差不多,每年一次易感期,短则三天,长则一周。
尉欢偏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她的易感期每次来的时间都不长,两天就会过去,而且她的信息素是没有味道的,但是这一点除了她自己和爸妈,谁也不知道。
因为每次和oga同过房,她也会和所有的alpha一样,沾染上oga的味道。
以前她和白若雅做完,白若雅信息素的味道就会成倍数放大,所以白若雅一直以为尉欢和她是同一个味道的。
然而只有尉欢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日常生活中她也有意在遮掩这一点,常年保持使用香水的习惯。
如今这样直白地拒绝了白若雅的邀约,显然她连这一点都不在乎了,没有味道就没有味道吧,法律也没有规定每一个alpha的信息素都要有味道。
——她偏激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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