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姐姐的名字好好听哦。&rdo;就这一句话,天晴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人说自己的名字好听了,感动。
&ldo;粉雪的名字也好好听哦,是妈妈帮你取的?&rdo;天晴朗笑着与粉雪隔开距离,示意她将球丢过来。
&ldo;嗯。&rdo;粉雪用力地扔过皮球,&ldo;是妈妈取的,因为我是在冬天出生的。&rdo;
&ldo;那粉雪喜欢妈妈吗?&rdo;天晴朗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孩,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仿佛替她生出了一对翅膀,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怎么会是煞星呢?
&ldo;喜欢。&rdo;粉雪提起妈妈的时候很高兴,但接着脸色又低沉起来了,&ldo;可是妈妈病了。&rdo;
&ldo;是吗?&rdo;天晴朗听到话后手一抖,没有接住球,连忙跑去捡起来。
&ldo;嗯,妈妈病的好严重。&rdo;
&ldo;粉雪,你妈妈不会有事的。&rdo;天晴朗走了过去,轻轻地将粉雪拥入怀中。
&ldo;真的吗?&rdo;粉雪抬起粉嫩的小脸,充满期望地看着天晴朗。
&ldo;当然了。&rdo;天晴朗笑了笑,给了她一个可以信任的表情。
粉雪安心地笑了,粉色的小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ldo;姐姐,我带你去看我妈妈好不好?&rdo;
&ldo;好啊。&rdo;天晴朗不忍心拂粉雪的愿,于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虽然早已料到粉雪的家境不会很好,但是看到她母亲的情况的时候天晴朗还是很揪心。
粉雪的妈妈住的是三等病房,房间里一共有八个人,排成两排,一进去,就能闻到重重的药味和腥味,还有一股骚味,天晴朗仔细一看,原来病房就在厕所的旁边,医院的人肯定是把交不起药钱的人都安排在这里,真是太过分了。
大约是看到天晴朗脸上不善的表情,粉雪的妈妈秦兰心劝慰道:&ldo;医院的病房本来就紧张,我们能有地方可以住就很不错了。&rdo;
只看一眼就猜到对方的想法,真是蕙质兰心的女子,天晴朗带着这样一种惊叹看向粉雪的母亲,她很年轻,这是天晴朗的第一认知,看着那张美丽却因为疾病而略微发黄的脸孔,天晴朗的心中不由又升起怜惜的情绪。
&ldo;我是未婚妈妈。&rdo;她再次看透了天晴朗的想法,笑着解释道。
天晴朗的脸上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居然能这么大方地说自己是未婚妈妈,真是一个有胆色的女子,虽然只是初次相见,但却如故知般让人安心。
&ldo;哼,这种事也好意思大声说。&rdo;旁边的中年妇女不屑地看着秦兰心。
&ldo;你就少说几句吧。&rdo;妇女的丈夫制止着妻子,一副妻管严的样子。
秦兰心对他和煦的笑笑,并没有因为妇女的冷言冷语而生气,其他病床上的大多是老人,都还在熟睡着,并没有注意这小小的插曲,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
&ldo;粉雪,帮妈妈去接杯水好吗?&rdo;秦兰心递给粉雪一个热水瓶。
&ldo;我去吧。&rdo;天晴朗站起身,准备接过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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