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么躲,鹤泉的山在那儿动,打主意求合作想分羹的人不在少数,贺桂从前的金主之一——眼镜男——汪总,就是其中之一。
“汪总。”江风跟汪总握了握手,“大驾光临。”
两人寒暄了几句,江风正要切入正题,却突然挺汪总说:“江总的这块表冒昧问一下,方便说一说来历么?”
江风愣了一下,下意识转了几下表带:“我朋友送的。”
“朋友?”汪总摇摇头,“这表我从前送出去过一只,表盘背后还刻着他的名字——ng,女鬼,我刚就觉得像江总方便让我看看么?”
江风笑了:“您说的哪里话,我没听过这个名字——我朋友叫贺桂。”
汪总一拍手掌:“就是他!他从前不让人叫他贺桂,大家都叫他女鬼您怎么跟他成了朋友?”
“女鬼?”江风问,“有什么来历吗?”
汪总说:“怎么?您没见过他穿女装?圈内都知道,他没穿过男装,就穿女装,就穿裙子——”
他一幅八卦的样子:“您跟他”
江风淡淡地扯开话题:“合同的问题就这样吧,届时我让助理再改改。”
汪总走了后,江风将助理叫了进来:“去查一查,贺桂逃到鹤泉后发生了什么。”
一小时后,江风收到了一份详尽的档案,外加一份冗长的金主名单。
江风瞥了一眼那份名单的内存大小,没打开,果断按了“delete”键,并冷冷地让助理不要多此一举,而后才打开了那份档案。
他越看越沉默,越看眼神就越是晦暗不明,看到最后,他猛地摘下手上的手表,狠狠往桌上一扔,拿着车钥匙直奔专柜,进去,什么都没看,什么都没挑,就一句话——
“最贵的,包起来。”
说完这话,江风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这辈子没说过这样暴发户一般的话。
表很快拿到手,江风马不停蹄地就往鹤泉赶,在日落之时,站到了贺桂的面前。
彼时贺桂正准备拉闸关门,见到江风,愣了两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江风就问他:“藤椒面,还有么?”
冷锅冷灶,卷帘门拉了一半。贺桂顿了两秒,什么也没说,重新把卷帘门推了上去,安静地给江风煮了一碗香辣肥牛面。
“他们都爱吃香辣的。”贺桂说,“藤椒没人吃,落灰了。”
江风看着角落里那袋孤零零的藤椒,没挑,稀里哗啦就把面吃了个精光,汤底都没剩一滴。
吃完了,江风拦住贺桂要收碗的手:“我调查了你。”
贺桂手一顿,轻描淡写地“嗯”了声,有钱人惯用的手段,他不惊讶:“看见了?我很脏,别碰我。”
“我没看那个。”江风几乎是前言不搭后语地说,“我不会变成他。”
主语混乱,代词乱用,语焉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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