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满满小护士给他送饭的时候,就看到病房门口新挂了块警示牌——沈厌、罗峰北与狗不得入内。
满满:“…………”
嘿嘿,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
一晃到了深冬,沙城下起了百年难遇的大雪。
这一年来,由于物资人力投入到位,曾经荒凉贫瘠的沙城摇身一变,规模扩建至当初的几百倍,成为了九大区中最为繁华富庶的绿洲城市。
百姓安居乐业,万家灯火长明。
时凉踏着雪从中央大街往政务大厦走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没打伞,大雪落了满身,与周围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
一对恩爱老夫妻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叫住了他,“小伙子,这把伞送你吧。”
那位连皱纹都优雅和蔼的老婆婆笑着将手中的伞递给他。
她和自己的丈夫共撑一把伞,丈夫将大半多伞往她那边倾斜。
时凉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侧,摇头一笑,“不用了,谢谢……下次吧,下次出门我会带伞。”
他说得很轻,像喃喃自语,然后转身走了。
估计是心情太糟糕了。
时凉没走两步,突然觉得有些胸闷,脚步猛地僵住,不禁捂着胸口粗重喘息起来。
很少有人知道,当思念到极致是会窒息的。
他只得原地歇歇,一个人坐在车水马龙的马路牙子上缓了会儿,还顺手捏了两个雪球准备给沈厌当“见面礼”。
于是,十分钟后,沈厌办公室里。
某人顶着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冷脸,丧心病狂地把“见面礼”塞进了沈厌的衣领里,然后欣赏了一下沈大部长上蹿下跳、国粹狂喷的丑态,领了任务,扭头就走了。
啧,还是高兴不起来。
时凉想。
他站在气派华贵的政务大厦前,望着满城的灯火与飞雪,好像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
那天是新历一年冬,12月7日,大雪。
时凉夜里12点出了一趟任务,踩着早晨6点59分的时间点踏进了戚暖的病房,一身霜寒,说出的话却很温柔。
“审判官大人,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他吻在她额头,道了句早安。
而沈厌站在病房门口,嘴角抽搐地看着门上那块牌子。
他身边还跟了一名新入职的小助理,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和满满小护士差不多大。
小助理昨天晚上第一次见时凉,场面……终身难忘。
估计沈厌也是终身难忘,毕竟他活到现在,顶着一张精英脸,就算是小时候也没人敢把雪球塞进他衣领!
这么幼稚,这么臭不要脸,连个三岁小孩都比时凉成熟!!
小助理站在病房门口,用钻研的目光看着时凉,皱着秀气的眉头质疑道:“沈部长,他真的是那位现任审判官吗?和传说中的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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