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清楚原因,但完全可以将这份“包容”拿来利用。
这也成为他今天敢放肆的资本。
“审判官大人,咱们谈谈怎么样?”
他笑得痞气桀骜,表情猖狂,实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审判官的表情。
戚暖只是淡淡看着他,没有觉得冒犯,更没有恼怒。
时凉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人对他真的异常宽容,为什么呢?
“我想知道,我到底招您不待见?”
戚暖垂眸,“没有。”
“……”
你摸着自个的良心,再说一遍?
时凉气笑了,“那您为什么一定要赶我走?”
戚暖没看他,没说话。
时凉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胡诌,“审判官大人,我不知道您怎么想的。如果我有做的不好,或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可以指出来,我道歉,我改。但这份工作对我真的很重要,希望您高抬贵手……”
戚暖抬眸,“很重要?”
时凉笑着,话真假参半,“是啊,这可是高薪工作。您这样的人可能不懂人间疾苦,不管什么年头,钱都很重要。没有钱,我哪里来得房子、车子、女人?”
戚暖:“我可以给你。”
时凉:“……”
歧义有点大。
这是把他当小白脸了?
时凉:“审判官大人,我好歹是个男人,要自食其力。”
戚暖低下头,半晌没说话,呢喃道:“你会死。”
时凉心里咯噔一声,第一反应是身份被发现了。
然后,就见戚暖看向卧室的门,“他也会。”
以他们两个的精神力敏锐程度,能清晰地感受到某个小屁孩正趴在门上听墙角。
这个“他”无疑是指季旅。
时凉还没缓口气,就听戚暖开始数人头,“池习、林晨、徐茂、陆生、邹宇……”
他挑眉,“等等,这都是谁?”
戚暖:“在你们来之前,被派到我身边的护卫。他们都死了。”
时凉愣了愣。
他好像理解了。
这位不善言辞的审判官从见第一面就想把人轰走,只是在笨拙的方式保护着什么。
时凉抿了抿唇,“那是他们不够强,我和季旅可以。”
戚暖瞪了他一眼,怒道:“不可以!”
……你也会死的。
时凉懵了一瞬。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戚暖好像有点生气,窝进被子里,拿后脑勺对着他,一副“我睡觉了”的样子。
噗嗤一声,他笑了出来,将椅子摆回原位,然后将卧室的灯关上,到犄角旮旯站岗,饶有兴致地瞧着被窝里鼓起的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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