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不哭了,似乎明白了什么,低下头摸着肚子,呢喃道:“我想走在他前面。”
“那就活着,把他生下来。”
“嗯,”祝愿用力点头,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旁边的李道低笑了两声,像狐狸一样透着股狡黠。
他“飘”了过来,说道:“你这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别。”
戚暖回头看他,眼睛一眯。
她发现李道有个习惯,总喜欢在她左后方说话,类似靠着耳边低语的那种,而一向对旁人接近抵触的她却不会防备。
换做别的牲口,不,别的人,就像盛放那样的,可能已经到死神那里回炉重造了。
“你的眼镜呢?”
“什么?”
李道心里一咯噔,见戚暖锐利的目光,浑身紧绷。
“你总是下意识有扶眼镜的动作。”
戚暖总算知道,为啥她总觉得那双眼睛缺了点什么,“金丝框的应该很适合你。”
…
…
“金丝框的眼镜很适合你。”
“好啊,你喜欢,我就戴一辈子。”
…
…
李道顿了一下,随即笑开。
初代
歇息过后,众人又沿着大街向西走。
很快就见到一幅怪异的景象,原本宽敞的街道被一座古宅严丝合缝地堵住,好似凭空出现,建筑风格与四周格格不入,庄严古朴,透着一股上个世纪七八十的风。
大门口蹲着两座石狮,檐下悬着两盏要灭不灭的煤油灯,配上废城常年不停的细雨和寒风,真不是一般的闹心。
“姐,咱绕路吧,这座宅子一看就有鬼!”
盛放的胆子和他的个头严重不符,怂得一逼。
戚暖瞪了他一眼,朝着古宅大门走去。
那扇高大的木门老旧得很,像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喘着口气,摇摇欲坠。
戚暖活动了一下脚踝。
噹的一声,上去就是一脚。
众人眼角一抽,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
门里,一个年轻小伙儿懵逼地站着,似乎想上前开门,没想到门在眼前碎成了渣。
不过他反应够快,挠着头,嬉皮笑脸地打了招呼。
“哟,大家下午好呀!”
年轻小伙儿穿了一身漆黑的唐装,消瘦得颧骨凸出,嘴唇嫣红如血,脸色却白得不正常,透着点青灰色,像个死人一样。
但眼睛贼亮,就仿佛饿了好几个月的野兽,忽然间看见了肉一样。
他激动地搓着手,吸溜着口水,整个人都透着诡异。
众人:“……”
他们一点都不好,反而眼皮跳得更厉害了,纷纷瞄着身后的路,随时准备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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