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开始放飞自我,太阳没有晒屁股坚决不起来,是家里著名的起床困难户。
宁宁则是多年如一日的自律,该什么起,还什么时候起。
到了年底,谢承宗也没那么忙了,在家看书、下棋的时候多了起来,宁宁如今起来吃过早饭,也会和谢承宗下一局。
他现在的棋艺还很稚嫩,棋风不够沉稳,不过每输一次,宁宁就会有很大的进步,且从前犯过的错误不会再犯,这也是谢承宗觉得他孺子可教,愿意和他下棋的原因之一。
不过,今天谢昱宁显然不在状态。
“宁宁,你的性子不是冒进的,你看看”
昱宁连忙回神,看着棋盘很是懊恼,“早知道不下这里了”
“我看你今天好像有什么心事。”
“爷爷,你说一个人到底为什么冒充另一人?”
程晓珍从厨房端了水果出来,正巧听到这一句:“宁宁,没有根据的事不能瞎说。”
昱宁:“可是,我有证据啊。姑祖母根本不是姑祖母,她一直不停跟人通电话,还说要拿下房子之类的”
程晓珍惊讶:“宁宁,你从哪儿听来的?”
“上次在姑祖母的房间撞见她和别人通电话了。”昱宁转过头,乌黑眼珠子盯着程晓珍:“妈妈,你还记得那天我从老宅出来,曾说过有话要和你说吗?”
“记得。”
谢昱宁思索着,说:“我那天要说就是这个事。”
“可是,这只是你听见了,也不能作为证据的。”
谢昱宁转头过头,“爷爷,我说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吗?”
“不能,因为我们都不同意把房子给你姑祖母,本质上和这件事有利益上的牵扯,他们会说你的口头叙述是我们教你的。”
谢承宗回答的很认真,并不把昱宁当做普通的孩子一般敷衍。
昱宁:“我懂了,就是说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是!”谢承宗激动极了,为这个孩子的悟性。
昱宁小大人似的,把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最后停下说:“如果我有别的证据呢?”
“什么证据?”
“我把和姑祖母通电话的那个人找出来,来家里当面对质好不好?”
程晓珍失笑:“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若是像后世似的,四处有摄像头、凭身份证买火车票、汽车票等等还行,如今真的是找人比登天还难。
昱宁不解其意,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很快浮现黑色电话机上面的一串数字。
想了想,直说道:可是,我那天记下姑祖母打的那个电话了,凭借电话找也找不到人吗?”
“宁宁,你记下你姑祖母打的那个电话号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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