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升职了。”
“不,领证了。”
“领证?”程与平皱眉。
“嗯,我结婚了。”温芸温言软语,笑着说,“对方是一个很好的人。”
一顿饭的时间够了,再多待不礼貌。
温芸宛如乖巧小棉袄,走时特意关心程与平注意身体。
她给赵东沿发信息,问他在哪。
赵东沿秒回:宾馆。
温芸开车过去的路上,游兰青的电话如约而至。
她关掉蓝牙,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副驾位上。
游兰青的怒音带颤,可以想象她精致的妆容被扭曲到变形的模样。
“温芸,你是不是疯了!!你跟谁结婚了?谁让你结婚的!!”
“当然不是跟我哥啊。”温芸一个一个解答:“是缘分让我结婚的。”
杯子碎裂的声音。
电话里,游兰青只能以此来宣泄不满。
“我是你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以不跟我说!”
“你是我妈,我跟你说事的时候,你是怎么解决的?”
在温父病逝第二个月,你就迫不及待去相亲,迎接第二春的时候。
在我青春期苦闷难解,偷偷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
在余龄登门挑衅的时候,身为母亲,竟然很真诚地建议自己的女儿,做好防护措施,继续与自己的兄长交往,别被正妻发现。
……你就是这么解决的。
游兰青愤怒交加,歇斯底里地吼问:“你现在跟我谈道德了?你爱上自己哥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道德?你乱|伦的时候,你畸形地迷恋一个男人这么多年的时候,怎么不做自我检讨了?!”
温芸深吸一口气,脚踩在油门上控制不住力道,肺腑在不断充气、膨胀,下一秒就要爆炸。汽笛声嗡嗡,对面来车穿梭也变得模糊。
直到她瞥见副驾驶的包里,露出的红色一角,如焰,瞬间占据了视线。
她和赵东沿的结婚证。
温芸的注意力被转移,疯躁的心被重新拽回地面。在浑浊厚重的灰尘里,又续上救命的氧气。
游兰青尖锐的嗓音划破耳膜:“你真是个变态!”
温芸扶正方向盘,目不斜视地说:“我变态不是一两天了。还有,提醒您一下,从今天起,就是两个变态叫您妈了。妈,请您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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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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