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人纵火,夏青丘吓了一跳,连忙开门让李大郎进来,开口问他:“火势如何?可有人员伤亡?”
无论是在蓝星还是现在的天元界,纵火都是大罪,特别是在古代,房子大多是砖木结构,一旦起火那可就是极为恐怖的灾难!
李大郎好奇地看了看夏青丘身边的月玺,心想好一位俊美的郎君,难道是仙师的朋友?他这段时间负责府中各种事物,怎么没有见过?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好奇,连忙回答道:“没,没有起火……那人还没来得及火把点燃,就被一旁路过的百姓给发现了,连忙叫来了其他人帮忙,将他给抓住了。”
李大郎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自从夏青丘为工地上干活的匠人们露天放映了一次《白狐》之后,便吸引了许多百姓常来那片工地遛弯,就算蹭不到免费的戏剧看,沾沾夏仙师的仙气也是好的。
所以哪怕夜已深了,仍然有那么散步的百姓路过,而那个纵火的人因为有夜盲症,一到晚上就看不清东西……所以一旁有人都不知道,直接就被逮了个正着!
“没事就好!”夏青丘有些欣慰,没想到被自家观众给见义勇为了。
“不过小人有个疑惑,那个纵火的人就是咱们地盘里干活的匠人,而且按照小人对他的印象,他是绝对不敢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的!”
“那个纵火的匠人名叫刘琦,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为了照顾年老的娘亲,不论什么脏活累活他都肯干,而且旁人怎么欺负他,他都不敢还手打架,生怕惹了官司,家里老母没人照料。”
“而前几个月他做工时摔伤了腿没法干活,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因为有了夏仙师您的《白狐》仙缘,他才好转过来,能够挣钱吃饭。”
“根据他的几个匠人朋友所说,他平日里最感激夏仙师您,而且还在家中供奉了冬君神尊的排位,成了他的信徒……于恩,仙师你可以说救了他一家的性命;于私,他也没有胆子去纵火害人,所以小的才觉得这事蹊跷。”
这样的人,应该不敢主动犯罪才是,而且他还是月玺的信徒,更不应该对他这个神侍动手啊?
“那刘琦现在在哪儿?”夏青丘问道。
“他人还在工地。”李大郎抬眼看了看夏青丘,发现他没动怒,连忙松了一口气:“按照常理,本该将他送去知府衙门的……但是刘琦苦苦哀求,只说自己冤枉,让我们先别送他去衙门。”
“关于放火的原因,他只敢讲给夏仙师您听,所以小的特地来告诉您一声。”
看着李大郎的神情,夏青丘知道他的顾虑,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衙门六张门,口口都吃人……真要将刘琦送进去,就算他真的没罪,也得脱一层皮。
“那好吧,我就走上这一趟。”夏青丘看了看月玺:“要一起去吗?”
“你把画带上就好。”月玺笑了笑,但夏青丘仍能看出来他与旁人的疏离,似乎除了自己之外,便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引动他的心。
夏青丘带上了降神画,跟着李大郎坐车去了工地,赶车的仍然是车夫老李,他和李大郎是叔侄关系,对方也是他介绍来的。
夏青丘他们一到了工地,便看到那里已经为了一大堆人,除了工地里本来就有的匠人,还有许多发现有热闹看的吃瓜百姓。
人群中间坐着一个衣衫陈旧的中年汉子,他脸上既有愁苦,又带着几分凄惶,见到夏青丘他们来了,立刻眼前一亮。
“夏仙师!夏仙师!我是刘琦啊
!”汉子朝着夏青丘这边喊道,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视线。
他被绑起了双手,半爬半走地就要过来,围观的几人连忙把他按住,刘琦喊道:“我没有要纵火,这一切都是有人逼我的!”
“是有人威胁我,如果我不放火烧了这里,他就要杀掉我和我娘,我是被逼的啊!”
“有人逼你纵火?”夏青丘眉头一皱,他可没有什么仇人,唯一有理由这么做的……似乎只有秦五德一个人?
夏青丘开口:“难道是秦五德的人逼得你?”
夏青丘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片哗然,似乎真可能是秦无德做的,毕竟夏仙师若走了,带着《白狐》这金字招牌做了竞争对手,那他的生意可就完了。
众人纷纷化身为猹,只觉得这瓜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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