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温凝心念一转,说是欺负也不算,可若不算欺负,实际上也是被欺负了……
木槿见温凝半晌不回答,反而愈发紧张起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温凝见她如此,赶紧解释道,“不,殿下待我很好,你不必担忧。”
木槿半信半疑的看着她,见她一副笃定的模样并不像是在唬人,这才犹豫的点了点头。
晴月看了一眼木槿,笑道,“木槿你不知道,太子殿下之前在宫中便对太子妃极好的,什么好用的东西都往太子妃那儿送,如今怎么可能苛待欺负太子妃殿下,实在是杞人忧天。”
木槿有些意外,却也是放下了心,口上却不饶人,嗔道,“就你知道的多,就你会成语。”
晴月憨然一笑。
温凝闻言,心中有些温热。
是了……自从她因为和亲入宫开始,萧云辞对她便颇为照顾,当时其实他便一直待自己很好,仿佛早就有了些端倪,可温凝却从未猜测他是否对她有别的想法。
她下意识的回避,实际上是不敢胡思乱想。
毕竟萧云辞与她身份有别,差距如天地。
温凝沉凝着,水汽升腾,心中思绪复杂纠葛,有些心不在焉。
她总觉得手上还有些方才的感觉,时不时不经意的看着自己的手,弄得后来晴月不禁好奇问她,“殿下,您的手上有什么吗?”
“……没有。”温凝尴尬的缩回手,尽力控制自己不再看。
当晚,月圆。
温凝洗沐后呆在厢房,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可萧云辞却没有回来。
到了月上梢头的时辰,温凝刚准备差人出门询问情况,便见有小厮喘着粗气,大步跑来跪在她面前。
“禀告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今夜在兵部与众臣有军机大事相商,太子殿下说,请您先行歇息,不必等。”
温凝顿时想到萧云辞与她说的必格勒一事,心中一沉,问道,“殿下有别的吩咐吗?”
“回禀太子妃殿下,殿下让您不必担忧,只需如往常一样。”
温凝了然。
回屋之后,满室清冷。
温凝回到榻上,抱着被子,将脑袋埋在了里头。
萧云辞……
她控制不住的想他。
第一日清早,温凝便拿出无忧剑,在院中练习萧云辞教她的剑法。
她今日练习的时辰比往常更久,直到清晨阳光熹微,木槿与晴月都起来时,她依旧在练剑。
夏日树影婆娑,温凝动作愈发娴熟,受身体基础限制,她的动作距离她的想法略有几分滞后,让她对身体很不满意,可一旁的观看的木槿和晴月已经是目瞪口呆。
等温凝练完站定时,晴月惊叹道,“天呐,殿下,您舞剑的身姿竟像是女侠一般,潇洒漂亮,实在是太厉害了!不愧是将军之女,此剑法真是非同凡响。”
木槿则站
在一旁目瞪口呆,仿佛站在面前的温凝是陌生人。
温凝都是早晨早起在无人处练剑,从来未被木槿和晴月见过,如今看到木槿惊愕的表情,她心中泛起一些成就感,面上却不显,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道,“我刚学会,这只是花架子,实战时并没有大用,还需要练习。”
“殿下竟是刚学会?”晴月已经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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