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洗澡,他立没立?”
“什么?”
“就是那个呀,硬没硬?”
仇金通一脸油腻地扑上来,眼中写着饥渴,“他不行吧?”
“……”
“他那么瘦,很小的吧。”
“我听过的,你们这种关系,叫结契。”
“你是下面那个,我看得出来,你屁股那么大,那么肥,很会颠的。”
“咱俩颠颠呗。”
“我可是很雄壮的,要不你摸摸,验验货,我也摸摸,你湿的我就不用搬雪了。”
“你干什么?!”
“摸摸。”
“干什么??!”
“摸一个,亲一个,来吧宝贝。”
“啪。”
一盆水泼出来,阿苦虎着脸从帐篷中走出。
他刚给吃了饭的锦玉擦完身上完药,黑脸汉子与白秋在外边说的他都听见了。锦玉的脸当场就绿了,想爬起来冲出去与汉子拼命,阿苦给拦下,现在的锦爷可没能力拼命,别说现在,就是搁以前,他那纤弱的小身板也斗不过毛脸大汉啊!还是少出去逞能,再叫人给打伤,他们这两天搭进去的药,付出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咿!”(你别乱来!)
阿苦拎着盆打着手势,指着看差的方向。
你再乱来,我就去告诉看差,你打人,让看差治你!
“对,我也去找。”
白秋拢紧了衣服,惊魂未定地跑到阿苦身边。
刚刚仇金通忽然上来抓他的腿把他吓坏了,白秋猜到了男人的意图,知道他很想上自己,可那也得找机会偷偷地来,没想到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仅隔着一层布,在帐篷外就想对他动手。
他把他当什么了?或是,把这路上的法度当什么了?
说起来,这仇金通,长的那么高大,听他的语气似乎还读过书,这样的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被发流刑?他眼中究竟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法?如果看差镇不住他,那他们这一行还能不能在越过雪峰前顺利地走下去?
白秋怕的要命,也担心的要命,盯着眼前欲图谋不轨的男人,不肯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阿苦也绷紧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紧张,小兽般的直觉告诉他黑脸汉子绝非善类。他搬出看差,不过是想解燃眉之急,要是解不了,阿苦向兜里摸去,那里放着他割野菜的镰刀。只要仇金通不退,为了保护白秋,他必须上,哪怕被反杀,他也必须守护在白秋身前,这是他对原爷的承诺,也是他对自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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