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在做饭呀!”
白秋不愿意地挣了一下,被上官泽打横抱起,丢在炕上。
他不高兴了。
白秋想,是啊,自从自己重新接受了他回来,上官泽的确受了不少委屈。
被喜欢的人忽远忽近地晾着,不闻不问地冷着,这份漠然比拒绝更无情。
白秋也曾这般被锦儿对待过,他以为他和锦儿不同,却不想早就被锦儿同化了,仅剩的那一点区别,是锦儿不会因感动而妥协,他会。第一次因感动妥协,是跟鸭贩,第二次是夏满,第三次就是上官泽,即使白秋心里清楚,上官泽要的并不是那点廉价的感动,但他也只能给这么多。
“你,啊!”
滚烫的身躯贴上,塞得满满的一罐蛇油被粗暴地打开,挖出了厚厚的一坨。白秋配合地提臀,被子一罩,将两人盖住……
厨房里,灶上的木蒸笼正呜呜呲气。
巴掌找了个地方趴着,老神在在地耷拉着舌头闭目养神。作为一条老狗,这种事它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刚进门的小白没什么经验,得不到主人亲近的小白,对着床上不断翻涌的大被单嗷嗷叫唤,好像在说,什么怪物,怎么把我主人吃了!过一会儿又说,看到主人了,原来主人没被吃,是变成月亮了,还是两个月亮呢。
上官府
粉桃端着碟蜜梨,进了嫣然闺房,一开门便是股奶腥味,还有隐隐约约的墨香,往里走,果不其然!桌上,地上,都铺了满满的账本,唯有床边是块净土,睡着他们千金万贵的小少爷。
“小姐,你怎么又把账本带回来了?”
粉桃生气地摔了下碟。
“咱不都说好了,回家就是休息,要补气养身,你忘了?”
“我没忘,只是有些东西不过一遍我不安心。”
被自家丫头教训了,嫣然也不生气,她捡起最近的账本,脸上尽是迷惑,“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最近的水粉铺账目总感觉怪怪的,可是我查了,条条件件又能对得上。”
“对得上不就说明没错么?”
“是这样,但……”
嫣然举着账本,依旧是迷惑。
她想应该没有人比她更不解了,布庄被云庄打擂打的入不敷出已成定局,现在支撑上官家的,一个是水粉铺,一个是锦儿的两间商铺。
锦儿的商铺,流水啊账单啊锦儿自己有账房,她不过问。可水粉铺,本来就是由她起家,它的收入状况,嫣然自问是最清楚的,然而最近呈上来的账本她却越看越看不懂了。
维持铺内生意的钱一大半都用去做了新市场的试验,而这个所谓的新市场,重头戏便是由锦儿牵头的花田。
“培土,承包,人力,还不算后面的加工,已经用去了七百两!再继续做会不会是无底洞?为什么承包费人力费这么贵?我们家的花厅,打理它的老花匠也是老手艺了,都没这么贵。还有这缸子村,压根没听说过,是他们的地比别处的地更肥么?如此坐地起价,我真担心锦儿被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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