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和死死地盯着娄三千,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为何不杀我!”
娄三千挥挥手说道,“你也算是一个武学奇才,今日之事我不知是否是郑得奇的命令,权当是我还他的旧情吧!”
郑通和缓过劲来,踉跄地站起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家师已于去年去世,今日之事全是我的主意,与家师毫无关系。”
娄三千心中一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世事无常,可惜我未能与他见上最后一面。”
郑通和仍旧喘着粗气,问道,“你如何得知破我德胜门功法的方法?”
娄三千回道,“我与你的师父是旧相识,他告诉我的。”
郑通和还想问话,但娄三千已经越过他走了,他自知不敌,也不再纠缠,待气力恢复得差不多时也离开了。
想当初郑得奇与娄三千比试时,娄三千真是被郑得奇的霸道刀法惊了一跳,那一战娄三千不敌郑得,并未赢得比试。
经过几次较量以后,郑得奇与娄三千成了朋友,在一次谈话时,郑得奇与他说起了此事,娄三千方才知道了的德胜刀法的破解之法。
德胜刀法的破解之法其实很简单,以霸道之力相对抗,直至使用德胜刀法之人气法虚弱之时以全力击打其丹田便可化解。
那时候的郑得奇从无败绩,江湖人士闻风丧胆,根本没人愿意和他比试,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小命不保。
哪怕是娄三千,也至多与他战个平手,丝毫取不得压倒性的优势,所以他才会如此自信的将自己的命门告诉娄三千,当然,这还和他们互相信任有一定的关系。
郑通和是个奇才,年纪轻轻能有这般功夫,在现今的江湖也算是绝顶的高手,只是可惜功法略显浮躁,还需历练历练。
娄三千没走多久就到了驿站,驿站门前有两三匹马,娄三千相中了其中的一匹,它毛发黝黑,四肢健壮,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好马。
走到驿站门前,几个看守的军士注意到了他,其中一人看着他满脸污浊的样子,问道,“你是刚干完活回来吗?”
在娄三千的眼中,军士大多是些嚣张跋扈的子弟,今日这人却与他们不同,他的关心是娄三千始料不及的。
还未等娄三千说话,他便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
娄三千偷瞄了一眼马匹,正准备动手时,只见那军士端着一碗水走到娄三千跟前递给他说道,“我的父亲比你稍长,一辈子都在地里干活,每次见到干活的庄稼汉我就想起他——”
娄三千顿了顿,伸手接过那碗水,说道,“你想他吗?”
那人回到,“既然是自己的父亲,那怎么会不想——真希望我能早日建功立业,好让他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娄三千望着他也不过十七八岁,脸上尽显稚嫩,充满幻想的样子又是如此单纯,娄三千笑了笑,说道,“一定会的。”
他没认出娄三千,或许是常年在驿站的缘故,当今天下的事情大多不了解,所以他并不知道通缉令的存在,也是,每天都会有通缉令的,人们早已习惯了,殊不知谁是谁与自己会有和干系。
娄三千喝完水就离开了,至于那匹马,他也打消了盗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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