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徒增岁月的痕迹,只是星宿依旧,山河依旧。
这个时代车马很慢,很多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变化,譬如北归的路。
娄三千来到一处地方,这里行人依稀,乡路早已破烂得不成样子。
按理说不该如此,这一带曾经颇为热闹——驿站数不胜数,行商之人络绎不绝。
娄三千正纳闷时,草丛里突然冒出来俩人,挡在他和娄一跟前,拦住了去路。
娄三千见他们一副残旧衣裳,身子骨颇为健朗,便明白了他俩的身份。
“此路”
话未说完,娄三千风一般地来到他们跟前,一拳一个,将其打翻在地。
二人见状匆匆爬起来跪在娄三千面前急呼“饶命”,样子熟练,想必没少挨打。
娄三千不想与他们纠缠,便放了他们。
娄一问道:
“这二人是干嘛的?”
“只是两个以拦路抢劫为营生的人罢了。”
“额——那——那是土匪?”
“不必大惊小怪。”
“这附近怎么会有土匪啊?”
“不清楚,前几年这里不是这幅模样。”
俩人往前又走了十多里路,见到一个村子隐隐出现在山脚下。
待二人走到村子里却见不到一个村民,家家房门紧锁,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吠,没多久又消失殆尽,怪显得幽静。
现在应是晚饭时间,理应不该如此。娄三千正觉怪异之时,忽而听到村口马蹄声响起,嘶鸣的马叫声愈发急促,骂骂咧咧的声音充斥着村里的每一个角落。
娄三千悄悄地躲在泥巴土墙后看着这群人,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气势汹汹,仿佛是地府里的活阎王派上人间的厉鬼一般,威慑力十足。
“限你们一炷香之内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话的人凶神恶煞,戾气是其他人远远不能及的——看来是他们的头头儿。
娄三千正想带着娄一离开,转头却见到几个老人惶恐地端着五谷杂粮向他们走来。
老人见到娄三千,也不分好坏,扑哧一声就跪在地上,好似待宰的羔羊般,只会求告“饶命”。
只是他们与羔羊不同——羔羊要比他们肥上不少。
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老人,本该是颐养天年的年纪,怎会是这般模样。
娄三千心生怜悯,只是嘱咐娄一待在原地,便抽出刀走了出去。
“你不是村里的人?”
“路过而已。”
“你想要帮他们?凭什么——就凭你手里的那把破刀?”
土匪头子指着娄三千锈迹斑斑的刀嘲讽道,众人听到也跟着大笑起来。
娄三千不愿与他拌嘴,直勾勾的向着他们冲来——
那土匪头子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像这样的愣头青,这么些年,他宰了好几个。
可惜,这次他低估了对手
娄三千一跃纵起,比骑在马上的他都还要高出不少——
娄三亲乘势而为,将残刀狠狠地往下一劈,他操刀急忙应付,一股巨大的冲力震得他的刀颤个不停。
电光火石间,土匪头子身中数刀倒下马来,乘众人惊慌时,娄三千又斩杀了几个喽啰,砍伤数十个欲骑马逃走的人,剩下几个,痴痴地站在原地
娄三千是一个仁善的人,但是对于敌人,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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