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tyu则是分组运气差,经常和一些强队碰上,稳出线的水平却被压到败者组。
今天这一场又是这种情况。
一共二十五支队,国内只有两支水平相当的强队,偏偏两支碰到了一起。
陈锋在一边笑:“那可不止,我看过赛程表,我们那一场tyu也在,而且还有kl。”
“kl今年招进来一个新突破位,不知道他们队长从哪里捡回来的人,很强,数据甚至不比小清差。”辉哥面色有点沉重,“如果z6不能把他们按下去,今年你们最大的对手应该就是kl。”
kl是北美赛区另一个强队,也是z6的老对手。
江晚上次听说这个队伍还是在去年世冠赛,他们拿了第三。
“我知道那个人。”宴淮清道,“排到过他。”
其他几人立刻来了兴趣:“你单排排到的?”
“嗯。”
“那结果怎么样?你赢了还是他赢了?”陈锋问。
宴淮清奇怪地看他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当然是我。”
“……”陈锋凝滞。
宴淮清:“那人在模仿我哥的打法,不明显,但我看得出来。”
“燃哥的打法?”陈锋愣住。
不仅是他,程星燃都侧头望了过来。
“燃哥都好多年没打过突破位了吧……”钟明说,“上次打突破位是什么时候来着?两年前?”
“对,两年前。”宴淮清回忆,“当时的突破位落地被人偷死了,哥补了突破位,我记得。”
程星燃打突破位还是个挺让他们感兴趣的话题,尤其是钟明和宴淮清。
钟明说:“那把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还记得么?”
宴淮清顿了顿。
他努力思索,还是摇头:“得回去查回放,哥,你记得么?两年前东南亚联赛那场,kl也在,你打的突破位。”
“不记得。”程星燃淡声。
那时候他恨不得每天要打十几二十个小时,大大小小的比赛数不胜数,对打赢的对局一向没太多印象,更何况是这么久远的事。
陈锋忽然一拍大腿:“这个好办啊,问小晚,燃哥的比赛,小晚肯定记得!”
江晚本来在竭尽全力缩小存在感,顺带放空大脑,猝不及防被cue。
她怔怔:“什么?”
“前年的东南亚联赛,有一场燃哥打的突破位,你记得么?”陈锋满怀期待。
江晚没听他们聊天的前因后果,但他这样一说,她的脑子下意识就开始回忆。
不过两秒,她道:“记得,他落地跳了g港,队里的突破位在海景房被包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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