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谢盛拍拍胸口,他还以为这两个人之间有事儿呢,“那什么,今天谢谢你,我煮了一碗醒酒汤,喝了可能会舒服点。”
赵南霜不爱吃黄豆芽,婉拒:“我没有不舒服。”
谢盛:“……”
她脸色红润,神色如常,确实没什么不好。
“那我自己喝,”谢盛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个……今天的事,你别误会,我就是有点好胜心,没有恶意。”
他当初用的是体育特长生的名额被南川一中录取的,四肢发达,但头脑没那么简单,一中是重点高中,每年招收特长生的名额有限,对文化课的分数也有要求。
他也知道赵南霜对他的第一印象和第二印象可能都不怎么样,第三次可不能再像前两次那样,虽然他煮醒酒汤的行为又是在做无用功。
谢盛清清嗓:“我正式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谢盛,我爸姓谢,我妈姓盛,我的名字就是这么随意。”
赵南霜不是会斤斤计较的人,多个朋友而已,“赵南霜。”
谢盛没话找话:“是哪个字?一对儿的那个双吗?”
赵南霜没说话。
气氛好像比刚才更尴尬了,谢盛在心里自我反省,他说错什么了?难道他已经差劲到在她面前连呼吸都是错的?
“李白的霜。”
周迟译从他身边走过,留下这么四个字。
谢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房门在周迟译离开的时候被带上了,谢盛端着碗,愣愣地站在门口,打完游戏从对面房间出来的陆止止看见他后,眼神很怪异。
“你在这里干嘛?”陆止止瞟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汤,“王后给白雪公主的毒苹果都知道把表面弄成诱人的红色,你这碗汤,自己闻着都想吐吧。”
谢盛喃喃自语:“床前明月光?”
陆止止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跟谁对暗号呢?”
“疑是地上霜,”谢盛终于反应过来,认同地点点头。
他转身往外走,嘴里念叨着:“不愧是译草。”
陆止止被无视了,但她不在乎,她不跟脑子进水的人计较。
她有房卡,刷卡进屋,赵南霜已经躺在床上了。
“心情好点了吗?”
“嗯。可以睡个好觉了。”
陆止止验证过很多次,赵南霜可以自愈,或者说,她很擅长自我消化情绪。
第二天,赵南霜是这几个学生当中起得最早的人,她出门的时候,来这里谈生意的三个中年男人又在院子里喝茶。
eleven在路边追蝴蝶,赵南霜去跑步,它就跟着她。
她跑不远,跑了十五分钟左右,南女士给她发了几张照片,她一张一张点开看,是在大堡礁跳伞的照片。
南女士从高空一跃而下,蔚蓝的大海是广阔的,她是自由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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