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庭看出来,但不知道其中原因,行洲那边的人要么嘴巴老实要么一知半解不给痛快。
闵文庭并不想介入两个人的感情过多,都是成年人会有自己的选择。
“什么困难跟我说,我能解决。”
“伯父工作忙,不劳烦伯父。”林烟默了默,“感情方面的事,我能解决。”
她不至于把事说出来,父子俩的感情本就没有,她不做罪人。
“小烟。”闵文庭问她,“你是希望孩子无名无份的方式出生吗。”
林烟应,“不管孩子以何名分出生,在这片寸土寸金的大城市,我能确认没人敢编排一句。”
是闵行洲的孩子。
私生子这三个字也就林烟能调侃出口。
她不在乎是不是私生子出生,她只在乎闵行洲够不够疼这个孩子。
实在想过头,孩子还没顺利出生。林烟收回思绪,“伯父下午忙吗,去露闲居喝杯茶吗。”
闵文庭问,“请我?”
“伯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林烟示意,“每次都是因为我,那我该请谁?”
闵文庭理了理身上的正装,略微颔首,“你这份热情我领了,目前还有事。”
林烟同样起身,“好,伯父您慢走。”
闵文庭走一步又停下,“改口真快。”
林烟目送他老子离开,不是怕,他老子身上让人肃然起敬的气息太浓。林烟独自坐了回来,问保镖要水壶喝水。
路边。
闵行洲坐在车内,皮鞋抵在刹车板上,扔掉烟,单手接电话,“她说什么吗。”
那边的人低声,“林小姐和您父亲只是简单交谈,没提到什么事。”
闵行洲挂了电话扔控制台。
二十分钟后。
闵行洲最后见林闻声一面,林闻声要求的。
“你可以阿。”林闻声的声音像磨钝刀一样难听,显然被暗无天日的监禁逼得走投无路,“你就这么玩阿勇。”
林勇就是条鱼,是所有人都以为闵行洲的目的是林勇,是金茂湾。
闵行洲看了一眼判决书,“你儿子都看不惯你劣迹斑斑的罪行。”
“有人说服他。”林闻声继续说,“是林烟。”
闵行洲动作一滞,很快恢复淡定,“猜得出来。”
“你一开始能想到吗。”林闻声接着说,“她林烟心思百八花样得很,从她堂堂正正拿到继承权我就觉得她不简单。”
闵行洲语气沉,“是你们在逼她的,她本来可以无忧无虑,想演戏就演戏,想登台就登台,不会踏上这条路。”
“我想,你以后会来感谢我的。”林闻声却突然说,“不这样,你还会遇到林烟吗,你和她还会有纠缠吗,和她有故事的会是易利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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