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楼榭,精美红木雕刻工艺,夏季的白玉兰开得正艳。
院里纷纷洒洒白一片,祠堂的青铜大鼎香炉,烟雾袅袅散开。
梨花木的桌子前,站着几位白发挽鬓的老者,待叔伯摆好族谱,研好徽墨。
闵行洲低头挽起袖口,执笔沾墨。
在林烟两个字的后面添上。
徐特助侍手而立,他是集团特助,自然没见过闵家的族谱,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是有钱人,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
《闵氏族谱卷宗》。
徐特助瞧着那几个字工整严谨的小楷,碰了碰袁左的手臂,“好想上总裁家的族谱,你觉得,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袁左不喜卖弄口舌的,没搭腔。
徐特助心里甚至在想,闵家还要继承人吗,他现在就去喝孟婆汤投胎,出生即罗马大道。
徐特助心里最清楚总裁到底有多少资产,明的,暗中低调的。
闵家老太太希望闵行洲再生俩,又求佛去了。
自然,徐特助就是想想开玩笑。
“妍熙小姐。”徐特助理正领带,“这个名字很好听。”
袁左机械式回复,“太太取的。”
徐特助低声,“那小公子呢。”
“宋老先生亲自取的。”袁左面无表情复刻。
宋老先生,那可是老文化人。
林烟抬脚踏进这间诺大的四方院,随之而来的是打招呼。
“太太。”
“少夫人。”
林烟点头,绕到闵行洲侧身,“我能看看吗。”
没亲自碰过,好奇闵行洲怎么写。
他搁下笔,递给她。
林烟发现上面写的都是长子,长女。
两个就差那几分钟,长幼闵家入族谱时并不分先来后到。
一视同仁。
闵行洲解释,“只是出生顺序,族辈叔伯一致希望如此,未来享有同等的掌权身份,我们的孩子不必和别人一样,必须按出生顺序来分。”
林烟没说什么,还给闵行洲。
见她来,族里姓闵的纷纷点头退下。
闵行洲握住林烟的手,她的后背不近不远,靠近他的胸膛,一同执起毛笔,写下另一个名字。
字字严谨规整有序落纸。
她披肩上有淡淡的奶甜荔枝香气,白玉兰花瓣不知道什么落在她发缝里,闵行洲瞧了会,伸手取走。
林烟回头的时候,是想说,半夜突然听到两个宝贝的哭声,她瞬间惊醒,去保姆房看,两个孩子真的在哭,她摸耳朵的时候分明没带助听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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