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情一扫而空。
稚澄露出八颗小白齿,殷勤给班斐拆筷子,倒茶水,“哥哥趁热快尝尝!”
“老男人又挑这地儿吃饭,生怕我不知道他喜欢我那网恋小橙子么……”
身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少年嗓音。
稚澄:天亡我也?!
班斐取过筷子,正慢条斯理挑起一块火烧——
“嘭!!!”
熟悉的、狂野的力度,像章鱼吸盘一样,紧紧摄住他的后脑勺,摁进了那张油亮的硬木桌子,火烧也不负众望跳进他衣服里,晕开一片红污。
再度埋脸。
班斐:“???”
路过的少年:“???”
全店食客:“???”
好、好壮烈。
现在吃饭流行磕头仪式感吗?!
等少年走过,稚澄悄悄探出个脑袋,对着暴风吸入,三分钟干掉了满碗。
而班斐被她强摁着磕头两回,那美人尖下迅速鼓起一个红肿的肥包,他本就不爱下水这种腌臜之物,被她弄得更是食欲大减,只草草咬了两块。
他面上还是一贯从容,“胃病犯了,大概吃不完了,我们走吧。”
浪费食物要遭天谴的!
稚澄当即要过他的碗,吸溜溜吃起来。
班斐微怔,“……吃人剩下的,不觉得脏么?”
稚澄迷茫抬头,鼻尖是被热气熏得发红的透感,“啊?不会啊?”
以后都一家人啦大被同眠的讲究啥呀。
基操罢辽。
稚澄干完俩大海碗后,侧着身扫了码,带着人火速离开变态网骗父子俩出没的地点。
她发誓——
这次她要过十年而不入!
又回到gacb的停车场前。
班斐道,“夜深,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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