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南淮抹了把额际的冷汗:“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儿贫嘴,你就一点儿也不着急?”
宋轻舟默了一会儿,轻缓吐出四字:“听天由命。”
说完,宋轻舟挂断了电话,他的工作手机一直被呼到没电也没有理会,只是平静的去厨房做了个午饭,还算丰盛。
他只知道任何艰难的时候,人只要吃饱饭,才有力气抗争,才能活下去。
吃到一半,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他表情淡漠的接了电话。
意料之中的讥讽,让宋轻舟心理不适厌恶到了极点。
“呵呵……小可爱,是不是躲在家里哭啊?我说过总有一天会让你跪着求我!”
宋轻舟夹了块红烧肉递进嘴里,细嚼慢咽,冷笑了声:“让殷总失望了,我午饭刚吃了一半,菜还不错,殷总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真倒胃口。”
殷时昀顿时气得整张脸都快要变形:“我知道,其实你心里怕死了,故作冷静对不对?呵,我能谅解。”
宋轻舟:“我一直很怀疑殷总你这种人,是怎么做到一个大集团的老总的?看来是你祖辈积德不少,到你手中就这么败损阴德,对得起你们殷氏祖宗吗?估计你到了黄泉,他们也不会认你这个德行败坏的畜生啊!”
“宋轻舟!!”殷时昀怒吼了声:“好,好啊!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宋轻舟失笑:“我嘴软着呢,但不是对你这种畜生,估计你到死也看不到了。你连你亲生女儿都搞,我真不知道你活着还有没有一点为人的自觉。”
殷时昀怒极而笑:“看来只有下边那玩意儿才能把你的嘴给堵起来。”
宋轻舟笑容在脸上渐渐敛回,眸光森冷:“对你这种人渣,心脏到只有时速431高铁从你身上碾过,瞬间灰飞烟灭连骨灰都省得撒,才能免去你对这个社会的荼毒。”
没再等他说什么,宋轻舟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本想再吃点,可想到刚才这通电话,真t犯恶心,便什么也没吃了。
宋轻舟视线缓缓落在手腕的串珠上,还有挽回的余地不是吗?他愿意等等看。
也不知这样在桌前坐了多久,一阵门铃声将他唤回了神智,宋轻舟整了整衣裳,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好几个警察持着证件,说明了来意。
“宋先生,您涉嫌一起强女干未成年女性刑事案件,当事人已经提起诉讼,请您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宋轻舟没有做任何抵抗,当即便被带走审问。
才刚带走一会儿,另一批人破门而入,首先冲进了书房打开电脑搜索文件,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随后又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毯式搜寻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
不到二十分钟,整个屋子已经凌乱到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沐毅伟乘出租车拖着行礼赶回来时,看到门是半掩着的,他以为宋轻舟还在屋内,在登机前看到新闻后,他哪里还有心思出国,一心挂念着赶了回来。
之前他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事情。
“宋哥!宋哥,新闻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沐毅伟走到楼梯口,这才发觉不对劲儿,一阵冷汗从后背瘆出,他退后了两步,想要夺门而出,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堵了两个人。
他下意识往楼上跑,想找机会报警或从二楼阳台逃掉,可他没想到,谴进屋子里的人,远远不止两个,才刚到走廊他便被人制服在地上,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放开我!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一定会起诉你们,放开!!”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阴骘的冷笑,“宋轻舟打得一手好算盘,想给自己留条退路,可惜啊,跟他做事的人太蠢了,这会儿跑回来自投罗网,真是天意!”
沐毅伟费力的扭头看向身后的人,虽然之前只是远远见过两次,但是他一眼便认出了殷时昀。
“是你?”
殷时昀上前攥过他的头发,发狠的逼问道:“把东西交出来,你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沐毅伟此时痛恨自己的冲动,不仅断送了宋轻舟的退路,还害了自己。
“人虽蠢了点,但骨头很硬嘛。”殷时昀甩开了他,吩咐着手下:“给我打,打到他肯说为止!”
沐毅伟抱着头,死命的咬着牙不吭一声的承受着拳脚,巨烈的疼痛却渐渐麻痹了他的神经与知觉,他尝到了嘴里腥甜的味道,殷红的鲜血几乎染红了地板。
殷时昀将他的行李箱倒出来搜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眼看那人已经快要不行了,才命令手下停了下来。
殷时昀眼眶被狠戾染红,他扣过沐毅伟的脖子,沉声道:“你好好想清楚,跟着宋轻舟能有什么前途?他根本不值得你这么维护,告诉我,东西在哪里?我给你钱,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沐毅伟颤着手,费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扣过殷时昀的手腕,虚弱的吐出一句话来:“他,他值得!你,你这个人渣!我……我不稀罕你的钱!”
“呀!!!”殷时昀青筋暴起,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往墙上撞去,顿时,雪白的墙壁印上了鲜红的血印子。
“好一条狗!看来是宋轻舟那女表子把你舔舒服了,啊?让你这么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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