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孙铁蛋躺在病床上抱着脑袋闭上了眼睛,双脚交叉,不停抖动,嘴里哼唱着九百九十朵玫瑰。
鼻大炮恶狠狠的说道:“你兜比脸都干净,别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孙铁丹眼神轻蔑,不屑的“切”了一声。
走出医院大门,鼻大炮回望住院楼,咬着牙骂了一句。
我看向石静霞的同时,她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我们同时想到了什么。
“小静,你先说。”
石静霞说:“按理来说,雷公鼎丢了,他还差点死掉,应该伤心才对,可你看他根本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点得意。”
鼻大炮信誓旦旦:“一定是掉进灞河,脑子进水了。”
我摇摇头:“不会,事情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说会不会……”
石静霞没有说完,但我已经猜到后半句,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雷公鼎可能没丢,换言之白若雪抢走的背包里面根本就不是雷公鼎,孙铁丹很可能将雷公鼎藏在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我喃喃道:“如果真的是这样,孙铁丹可就危险了。”
石静霞惊讶的“啊”了一声:“不会吧,这里全是摄像头,他们敢来医院杀人?”
“别忘了白若雪可不是什么善茬,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还有那个黄二黑,听林老说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呢。”
鼻大炮转身向医院走去。
“你干什么?”
“哥,你别管了,既然这小子玩阴的,就算他是铁齿钢牙铜腮帮子,我今天也给他撬开。”
“算了,去了也白去。”
这时候孙铁丹肯定什么也不会说的,这就跟小时候大人们说要好好学习,要不然等后悔了就晚了。
谁听啊,结果长大了全都后悔了。
人,是种自以为是的动物,太把自己当回事,在没有经历过之前,是听不进去劝的。
石静霞问我:“那咱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设好圈套,等着他们来钻,来个守株待兔。”
鼻大炮转不过弯来:“绝了,他拿咱们当仇人,咱还要拿他当初恋,贱不贱呐。”
我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想不通慢慢想,但是不能掉链子,黄二黑身手了得,咱们不是对手。”
顿了顿,接着说:“这样,你留下来注意观察,我和小静去搬救兵,记住一旦有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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