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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第2页）

鹿鸣微托着脸颊，又问出第二个问题：&ldo;你觉得清平公寓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存在吗？&rdo;

郭警官双眼微微睁大：&ldo;你……知道？&rdo;

他看了黑雾女郎一眼，手指轻轻抽动两下。郭警官沉默片刻，缓缓说道：&ldo;清平公寓是突然出现在记录里，就像死在里面那四人一样。他们的记录清晰可见，却无法核实深入。&rdo;

郭警官轻声道：&ldo;里面住户姓名工作详细，可是细细盘查下去，那些公司单位或是倒闭，或是人员更替，听到名字最多是有些耳熟，远远见到过两回，却没有深入联系的亲属朋友。&rdo;

郭警官深吸一口气：&ldo;我们特异局经过核查，确定了清平公寓的异常，向后派遣了近十位工作人员进入调查。&rdo;

&ldo;所有人都折在其中。&rdo;

&ldo;里面还包括茅山术法的一名直系继承人。&rdo;郭警官沉声道，&ldo;特异局无法承担再大的损失，只能宣布暂停探索，并尽可能消除清平公寓的消息。可是每年都会有人被卷入其中，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过。&rdo;

鹿鸣微颔首，而后道出真相：&ldo;这个世界在不断被外来的书籍故事所侵蚀，而我们要做的是拨乱反正，将一切拉回正确的路上。&rdo;

她伸手摸了摸黑雾女郎的脑袋。

鹿鸣微轻声道：&ldo;就像她一样。&rdo;

还给她一个公道，一个真相。

郭警官看向黑雾女郎‐‐明明体型看起来是成年人，她的脸上却写满懵懂和天真，甚至在鹿鸣微伸手抚摸的时候她会用脑袋蹭蹭鹿鸣微的掌心。

郭警官缓缓问道：&ldo;你……生前几岁？&rdo;

黑雾女郎眨巴着眼睛：&ldo;……我？&rdo;

鹿鸣微拍拍黑雾女郎：&ldo;说吧？&rdo;

黑雾女郎懵懵懂懂：&ldo;我……我的生前？&rdo;

她认真回想，最后软软地说道：&ldo;她十八岁？十九岁……还是二十岁？&rdo;

就这个样子，像十八岁！？

郭警官脑门上浮现出一连串问号，止不住侧目看向鹿鸣微。

鹿鸣微提醒道：&ldo;她已经不是她了。&rdo;

郭警官骤然醒过神来‐‐刚刚死亡的幽魂还能记得过往，像是黑雾女郎这种形成自己小世界的诡怪与其说是幽魂的进化，不如说是像黑漆漆乐乐般的存在，是吸收类似怨念恨意的结合体。

郭警官看着黑雾女郎，心情渐渐沉重。

他温声询问道：&ldo;你还记得她生前发生的事情吗？&rdo;

黑雾女郎看看鹿鸣微，然后点了点头。

她一边拨弄鹿鸣微的手指，一边咕哝着：&ldo;他们是老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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