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瞪他一眼,不说话。
成屹峰想想又怕秦凝生气,赶紧加一句:“嘿嘿,我觉得也是啊,小凝说的都对。”
任贵均不禁笑着摇头:“唉,走吧,你啊,明天早点来,带小凝出去走走啊!”
“嗯嗯,小凝,明天我一早来,你可要等我来了再出门,啊?”
四周的目光立刻齐聚秦凝脸上,秦凝不可遏制的脸红了,又瞪一眼成屹峰,回屋去了。
成屹峰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带着笑得合不上嘴的任贵均走了。
这一晚,两个刚确定了情愫的年轻人,心里是多么的甜蜜,多么的巴望着天快点亮起来,那都不用说了,反正秦凝在空间里跑步、游泳、弹琴的,做了好几遍,依然不能睡着,最后将将要临近天亮了,才反而在外头的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瞪瞪的睡到天亮,听着外头佐罗“汪汪”的,她便醒了。
院墙上门锁响,听着许良保在和人说话,只是对方的话语不是太清楚。
秦凝伸了个懒腰,拿过枕边的怀表一看,才五点半!
秦凝嘴角甜甜的勾起:“这个傻瓜,怎么又这么早?傻不傻啊!”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立刻起来了,换上一件粉紫色底、白色小花的真丝衬衫,外头再套上一件白色的开襟毛衣,让真丝衬衫的领结飘在白色的毛衣上,她清新娇嫩的像一朵蔷薇花,这才开了门出去。
但是,院子里并没有人,只院墙门开着一条缝。
秦凝往灶间伸头看了一下,也没见人。
咦,人跑哪儿去了?
秦凝跑去院门口看,外头也没人,只许良保和郭军,站在外头路边指手画脚,佐罗摇头摆尾的在四周走来走去。
奇怪!难道不是成屹峰?
秦凝只好退回了房,在床上坐着,去掀开昨天用手帕盖住的那只赤玉镯子和坠子。
毫无变化。
赤玉镯子还是灰蒙蒙的,带着挺旧的划痕,坠子依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子,一点起色都没有。
啧!难道,这个“月泽”,并不是和自己的“日岢”一样,是个特别的存在?
还是说,可能需要别的什么法术才可以有所变化呢?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现在外婆不在了,她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凝捏了捏镯子,无奈的把镯子先戴在了手上,毕竟昨天成屹峰那么郑重其事的给了。
虽然如果这个是宝物的话,她不能拿他的,太贵重,有机会也要把事情告诉他;
但现在这镯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倒不好和成屹峰说了,万一这个镯子没有特别的功能呢?那只能先戴着,安一下成屹峰的心。
房门上,轻轻的“笃”了一声,秦凝抬头看,佐罗把嘴巴塞在门缝里,两只狗眼看着她。
“进来。刚才是谁来了?”秦凝喊狗。
狗立刻用头把门顶开,跳了进来:“隔壁那个男人。呜汪!”
原来不是成屹峰呀,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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