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说完开门进去,脱了外套丢到床上。
坐在沙发上朝进来的陆穿堂勾勾手。
陆穿堂在温岁对面坐下。
温岁:“袖子撸起来。”
“我没事。”
“快点。”
陆穿堂撸起来了。
温岁上次看见陆穿堂的手臂是在两年多前,南城陆家的医院里。
为了好扎针,陆穿堂穿的是短袖病号服。
细细的全是骨头架的胳膊上布满了针孔,整条胳膊都是淤青的,几乎没有好模样。
现在这条也不太好。
细,白,有了点皮肉,却依旧很不健康。
还有就是手肘那红通通一大片,在往外渗血。
温岁拧开碘酒,手朝上握住了陆穿堂的手腕。
手腕很凉,和他这个人常年的体温如出一辙,又有点不一样。
陆穿堂:“别看。”
说着想把手抽回来。
温岁抬眸看他:“为什么?”
陆穿堂浓密又长的睫毛颤了颤:“丑。”
温岁怔了怔,接着失笑:“你丑俊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穿堂想抽的手臂停住了。
温岁捏着棉签朝陆穿堂手臂上轻轻的沾了沾:“陆穿堂。”
“恩。”
“别这样,这样不是你。”
陆穿堂:“我哪样了?”
“保护一堆不值钱的物料,那样不是你。”
陆家大少爷陆穿堂,是个娇气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你可以快死了。
可以跟着我。
这样都像你。
但你不可以去保护一堆你百分百看不上的东西。
而且是我给岁南亭准备的东西。
你默默为安桥做的事,我知道。
我可以用给你发工资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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