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比新婚礼物那一摞简单粗暴的金砖,这次的压岁钱是四根金条,面上刻着梅、兰、竹、菊的纹样,还特意用透明的亚克力盒包装起来。
按照老一辈的说话,压岁钱得在枕头下面搁一夜。
温轻雪乖巧照做。
起初睡上去的时候,还挺新鲜,可闭上眼没一会儿,她便因为枕头下面硬邦邦的塑料盒子而肩颈酸痛。
她扭头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还没睡。
身高差和体型差是可观存在的阻碍,所以两人至今习惯分被子睡,但这种小小的阻碍,轻松就被温大小姐破解……她的手像是一条灵巧的蝮蛇,迅速突破被褥的阻碍,碰触到了那具温暖的身体。
等商执反应过来想要反击,温轻雪迅速钻进他的被窝,霸占了他的枕头。
夹子音重出江湖:“哎呀,我枕头太硬了,还是你这里软。”
商执顿了一秒钟,抬手将人按在胸膛上:“软?”
没等小姑娘喘几口气,又抓着她的手往下放:“……软?”
行了,行了,知道了。
是男人就听不得这个字,对吧?
温轻雪自觉失言,只能装傻充愣祈祷今晚能躲过一劫:“叽叽叽叽。”
她太困了。
连澡jsg都不敢泡,生怕又在浴缸里睡着。
商执挑了下眉,果然被成功带偏:“……不应该是‘嘎嘎嘎嘎’吗?”
想起两人一鸡一鸭的情侣头像。
想起“鸡同鸭讲”这个词。
温轻雪艰难的抬了下头,歪理信手拈来:“所以啊,要用你能听懂的语言才能顺利沟通,叽叽叽叽。”
商执失笑,并不怎么诚心地道歉:“抱歉,我没有听懂。”
伸出手指绕着少女带着蜜桃香味的头发,他半天才想出一句玩笑话:“……我可能没过‘鸡语’四级。”
温轻雪“噗嗤”笑出声。
新年新气象。
难得坦诚一次,好像也没什么。
想到这里,温大小姐挪动了一下金贵的脑袋,凑到商执耳边,非常大度地告诉他自己刚才说的“鸡语”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就是……哎呀!”
原本是想很潇洒、很飒地向他正式表一次白。
可说到最后,还是羞赧了起来。
和商执待在一块儿--不,是和摘了佛珠的商执待在一块儿时,自己似乎就失去控制他的可能性,经常会被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笑容、一个眼神撩的鬼迷心窍。
温大小姐有一个小小的新年愿望:夺回主动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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