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他们没有脸庞。
素白一片,空白一团。
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抱着垂耳兔娃娃。
一蹦一跳,欢快奔跑进了屋。
原安明喊小晚晚快点儿过来。
他摸了摸晚晚的脑袋。
将挂在对面五斗橱上的毛笔字裱框,微微按动了上面的纹路。
微型摄像头聚焦,男人说,要记录下今天晚晚两岁的生日,这一最值得纪念的时光。
忽然又刮起了一阵风,阮茉用手挡住吹散了的长发。
等她再一次回头,屋内已经变成了残破腐败。
玫瑰花凋零,蛋糕融成黏泥。
蜡烛已经熄灭了上万年。
一枚枪,悄悄介入夜色。
砰————————
!
卐字子弹,燃烧着焰火。
冲向了阮茉的瞳孔!
“……”
阮茉猛地从床上惊醒!
她大口地喘着气。
夜色已经深了,哥哥也已经熟睡。阮茉转头看了眼周子珩,他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
阮茉俯下身,在周子珩嘴唇边,印了一个吻。
她下了床,披上绒长衣。冬季的夜晚干枯且宁静,年味还未散去,爆竹的余烬还隐约弥漫在半空中。
六楼的小客厅,壁炉里的柴火已经燃烧的差不多,只剩下了零星红褐色。
阮茉抬头,盯着那空白画框。
梦里的画框。
梦里的男人,在那画框的玄机下,藏下了微型摄像头。
阮茉一直觉得那就是梦,那就是一个很模糊的梦。
她走了过去,按照梦里的矩阵,一下一下按着边框镀金纹路。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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